控诉道:“何止是弑杀!先前在剿灭周边外族一个部落之后,公孙瓒竟然把高于车轮的部落中的外族男子全部斩杀殆尽,实在是有伤天和毫无人性可言,更是有损吾大汉威仪。”
田畴义愤填膺的样子,像极了后世的一群叫做“公知”的群体,整日活在自我虚构的想象之中,自以为是地站在自以为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人进行控诉。
殊不知,正是有了这群人的存在,在数百年的后世,五胡乱华,十室九空,汉人都被当做了双脚羊随意屠戮,几乎殆尽!
自古以来就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,仅仅靠怀柔,就太过于理想主义了。
“还有吗?”对于田畴所言,刘协根本不为所动,睥睨道。
“呃...没有了。”田畴乍被刘协一问,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哦,孤今日身体欠安,等改日再说吧。”说着,刘协站起身来,面无表情,径直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