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旁敲侧击废了好大的劲儿才问出来的。”
“那就是饶州的碑县的一个小小七品县令张县令。”
月娘听到这儿,大致知道了,但还有些疑问未解,便道:“周小姐,这张县令是如何与严大人不对付的?”
“我说这人也是个棒槌,严大人一来,要征收赋税,别的县都乖乖的上交,只有他吵着闹着,甚至还在严大人府门口坐在地上闹,说什么赋税太高,不符合朝廷的规制。”
哦,月娘这下明白了,这人还真是找对了,这饶州大大小小的人都不松口,但是这些东西,往往只有内行人才知道其中的关窍。
只是这张大人果然正直,同为知县,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呢。
月娘道:“周小姐果然是个能人,这下子可算是帮了一个大忙。”
周小姐嘴角带笑,瞥了瞥正屋的方向,见人没有过来,有些失望道:“那就这样吧,将军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,你帮我记着,来说给我听。”
“当然,我一定帮周小姐留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