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又发疯了?又把她当白颜了!
赵淮盯着她的眼睛看,手往她的心脏位置移去,月娘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,“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,看它是不是黑的。”
说着就把剑拿起来,剑尖在月娘心口上比划。
月娘被吓得这口气似乎都上不来了。
赵淮又要杀她,她都说了多少次她不是白颜,看来还是没信。
眼睛一瞥,看到桌上那个字条。
这应该是那个白颜写的吧,这白颜不知道在哪儿,结果遭罪的全是她。上次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?这次应该不管用了。
嘴巴支吾半天,又不敢随便说话,怕触了赵淮的霉头,结果屋子里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到。
赵淮扒下她一半的衣裳,衣裳坠在腰间。
银色的剑很冰,上面还染着赵淮的血,红与银在她白嫩的胸口不断沿着心脏的位置比划。
她看着这场景,连大气都不敢出,就怕呼吸起伏大一点,这剑就伤到她了。
嘶,忽然一阵刺痛,赵淮突然用力,剑尖进了皮肉,但进的太浅,若不仔细看,都看不出来剑已经进去。
月娘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楚,而后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,胸口的血也开始慢慢往下流。
她今天就要死了吗?
他双眼通红,目光充满杀气,看着这血一滴滴地流出,他瞳孔震颤,头突然垂下,手隐隐颤抖。
猛地,他站起来,一脚踹翻桌子,一剑劈开灯台。
月娘乘机带着哭腔喊了句,“将军,我害怕,你别这样行不行。”
赵淮见她这个,整个人像疯癫一样,仰头大笑,但表情确是悲伤的、恼怒的。
赵淮笑着朝她走过来,右肩一凉,继而传来剧烈的疼痛,月娘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赵淮的头埋在她的肩上,等他起来时,嘴角有着淡淡的血迹,而她的肩膀有一道渗血的牙印。
月娘不断在心里祈祷,咬了她就不要杀她了。
他一只手拽着她的衣领,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提起来,脖子上布满青筋,“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想帮我,还是想害我?”
月娘想到了刚才那个字条,但看着他那双眼睛,他在恐惧!
不知道怎么的,月娘的嘴突然冒出了声,“帮你,我想帮你。”这句话掷地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