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立刻被击得粉碎。
“那个,”张教授适时出声,“槐烟不用整天待在学校,我培养出来的学生,从来不是纸上谈兵之士。”
我感激的冲张教授鞠躬,柳玄意臭着一张脸站在那儿,终究没有再逼我。
张教授签了契书,我们约定好今夜去体育馆帮他,之后柳玄意也会替其他受害者治疗。
送走张教授,回头我就拉着柳玄意的袖口,讨好道:“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。”
好看的凤眼睨了我一下。
“你在外人面前开诚布公的谈我与梅花棺钉的事情,不再像以前一样藏着掖着,把它当成禁忌了。”
“我倒是想藏,可你不愿意。”柳玄意沉声道,“诚如你所说,我不可能把你一辈子关在四合院里,外面的豺狼虎豹,你总有一天要去面对。”
我心中颤颤,原来他这么在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。
“槐烟,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,以后再苦再痛,你自己受着,别指望我可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