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关宁军和白杆兵身经百战，是大明精锐中的精锐，此刻也不仅脸色凝重，感到莫大压力。
哪怕是曹变蛟、马祥麟两人，见状也不禁心里赞叹。
好强！
同时，两人跃跃欲试，热血沸腾，想与大乾军一决高下。
秦良玉拧着眉头，冲曹文昭问道：“如何？”
曹文昭吐出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很强！若伪乾火器真有传说中那么犀利，这仗咱们就难打了。”
还有一句话，曹文昭没说，光看大乾军势就不弱于他们，加上火器犀利，很可能会败。
秦良玉也明白这个道理，来之前她已经尽可能高估大乾军战力了。
哪怕李宏毅再雄才大略，也不过崛起两年，手中有一支强军，又能强到哪里去？
现实狠狠打脸。
大乾军何止是强，简直是不讲道理！
哪怕明太祖朱元璋，算是五百年难出的人杰，从攻占集庆路（应天府）到建立大明，也花了将近十四年。
更别说大明立国之后，统一北方也花去不少时间。
大乾建立不到两年啊！
仅仅两年，这支军队就有横扫天下的气势，若是再给五年十年时间，大乾会强势到何等地步？
莫非李宏毅真是天命所归？
哪怕秦良玉不相信这些，心中也有些怀疑。
李宏毅身上发生的种种太不可思议了。
秦良玉再次说道：“观伪乾士兵，个个雄壮魁梧，气色良好，平日伙食一定很好。”
曹文昭缓缓点头，经过观察，他明白伪乾士兵百战百胜的原因了。
一是火器犀利，虽然没见到真正威力，但想来也是不凡。
二是士兵勇武，肯卖命，一个个壮如牛，对上明军天然占据优势。
知道归知道，曹文昭却无改变可能，大明国情如此，朝廷上朽木为官，豺狼当道，想要拯救天下，谈何容易？
别的不说，大明士兵饭都吃不饱，孩子都嗷嗷待哺，家都养不活，指望人家效死拼命，可能吗？
更过分的是，大明士兵战死抚恤还会被官员贪污。
这等恶劣环境，哪个敢拼命啊？
拼命就丢命，可不是说说而已！
嗯，丢的不止自己性命，全家老小都要死绝。
所以别怪明军不给力，实在是朝廷太坑啊！
曹文昭久经沙场，对这些道道门儿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