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尸体也让娘家人带走了。杀人不过头点地,仇大爷也没再计较别的。”
好大一个瓜,吃得众人都有些撑了。
这个版本的故事很快在县里流传开来,往日与仇家有些交情,与冼氏打过交道的人,都不免要讨论几句。
什么女人心,海底针,看不透。
什么冼氏心思深沉,竟然装了十几年,也是不容易等等。
至于冼氏,她娘家人早和她没了联系,她的尸首,被凌飞羽用一口薄棺装殓,葬在了荒野,连个碑都没立。
他要绝了凌犀祭拜冼氏的心思。
凌家想要报仇雪耻,走每一步都得谨小慎微,绝不能再出任何差错。
“犀儿,你应该知道孰轻孰重,别怪父亲。”
“大哥,我知道的。”
才几天的时间,凌犀瘦了一大圈,眼里的神采也黯淡了不少,以前的他像小太阳一样,活泼开朗,神采飞扬。可是短短几日,他就变了一个样子,沉默寡言,心事重重,少年人的快乐好像与他无关了。
凌赟有些无奈,试探地问道:“犀儿,这件事与陆表妹无关……”
他怕犀儿记恨陆知许。
凌犀苦笑,“大哥,我像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