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春被这又酸又臭的汗巾子熏的,直接一个倒仰,好悬没直接晕过去。
手上拼命的挣扎着,嘴也拼命的发出呜呜的声音,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,哪里是那经常干活得老妈妈的对手,两下子便被困的结结实实的,按着跪在了地上。
还没等沈冰春来的急回头求饶呢,那沈志就直接甩了一鞭子。
疼的沈冰春就是被堵上了嘴,也同样一样发出了超大的一声喊叫。只不过那喊声闷得很,听上去让人很不舒服,甚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仅仅这这一鞭子,沈冰春身上穿的衣服便渗出了血迹来,全身疼的直哆嗦,趴在地上想起都起不来了。
可沈志还未解气,很快的又一扬手,又冲沈冰春狠狠地甩了第二鞭子。
那第二鞭子下去,沈冰春就直接疼的晕了过去。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,下人忙上前试了试,发现已经昏迷了。
沈志还想抽第三鞭子,跟着沈冰春丫头忙跪下求情道:“老爷,二小姐毕竟是姑娘家,身子弱经不住三鞭子呀!”
“是啊,老爷,您饶了二小姐一命把吧!”跟着来的几个丫头,拼命的磕头。
下人们怕出事,也都纷纷的跪下求饶。
沈志见真的晕过去了,这才悻悻地收过起了鞭子,冷冷的吩咐道:“端盆凉水来,把她给我泼醒!”
一盆凉水下去,沈冰春缓缓的在剧痛中醒了过来。看见沈志如看见鬼一般,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着,嘴里反复的嘟囔着:“别打我,别打我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“哼!”沈志冷哼了一声道:“希望你真的长记性了,要不然再有下次,我便活活打死了你,也省着你出去给我沈家丢人现眼了!”
说完便吩咐下人。“明天找人重修祠堂,务必用最快的时间把祠堂恢复如新。老妈妈,您熟悉这里,劳烦您做个监工。”
那老妈妈点头,“是,老爷,您放心。”
又道:“老爷,若是开始重修祠堂,外面进来干活的男子会有很多的,二小姐若是还关在祠堂里,恐怕不方便。不知老爷有何打算?”
这话一处,沈冰春心里不住期盼着,这自己是不是能回到芷兰院了?是不是能看见自己姨娘了?
不过很快,这期盼瞬间变成了绝望。
只见沈志冷冰冰的看着趴在她脚边的沈冰春,面无表情的吩咐道:“被车,马上把二小姐送到郊区的馒头庵去,告诉那里的师太,这逆女是来此受过的,一切都不必太过纵容!”
“不要,不要!”沈冰春顾不上身上的伤,拼劲全力的拽着沈志的裤角,“爹爹,不要,不要把我撵走,这火不是我放的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可沈志却一脚踢开,毫无怜悯之心,“你好好的在那吃斋念佛,去去你身上这些坏毛病!”
就这样,沈冰春就被两个粗使妈妈丢在了一个破旧的马车上。只有贴身伺候的翠菊让跟着,其它的丫头们都被关了起来,等着主子发落。
路上土路颠簸,沈冰春身上本就有伤,又没有及时医治,此时疼的满脸撒白,一滴一滴的冷汗顺着脸庞,一点一点的滴在马车上。
沈冰春疼的直吸冷气,好不容易才问出一句话来,“我姨娘呢?”
翠菊哭着道:“我当时就派丫头们去报信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,姨娘一直没来,那丫头也没见着!”
“姨娘是不想要我了吧?”沈冰春紧紧的攒着手里的帕子,头上疼的细汗擦都擦不完。
“不会的,二小姐,姨娘一向疼您,许是出了什么岔子了吧?您别急,说不定,明天姨娘就来接您了呢!”
“一共府里就那么大,就算没人去报信,也能听见吧?”沈冰春冷嘲了一声,“她是根本就不想来救我了!她看我没有用了!她和我爹一样,所有人都一样,都不要我了!”
翠菊没敢说话,车厢里一直都是沈冰春的自言自语,“她有儿子,她不要我了!她不要我了……”
话说等第二日,刘姨娘知道的时候,惊恐万分,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:“你说什么?二小姐被连夜送去馒头庵了?”
丫头们跪了一地,点头默认。
刘姨娘火冒三丈,大骂都:“你们都是死人么?二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们是聋子、还是瞎子,都不知道么?怎么昨天没有人告诉我!”
两个丫鬟们跪在地上,磕头道:“回姨娘,昨日我看姨娘睡得不安稳,就一直守在屋外的壁橱下,实在是不知道外面的消息。”
另一个也禀告道:“姨娘息怒,昨日不是我当值,我一时身子沉,就先回屋躺下了,实在是不知道祠堂那的事。”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刘姨娘紧紧的攥着手里的手帕,瞪着眼前的两个丫鬟。咬牙道:“这么说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?”
“姨娘饶命!”
刘姨娘此时恨不得直接杀了眼前这俩人,可现在她没了管家之权,又没了银子,恐再换两个丫鬟,还不如这两个呢!
只好先压下心中的怒气,问道:“谁陪着二小姐去的?”
“是二小姐身边的翠菊。”
刘姨娘算是稍稍的放了一些心,这翠菊的老子娘在自己手里呢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