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张婉婉气的鼓鼓的,从攥的越来越近的拳头,可以看出是很气愤的。
沈冰秋便故意试探的问道:“娘,你说父亲会责罚她们吗?我怎么感觉不会呢!”
张婉婉冷哼一声,“管他罚不罚呢,我现在也不在乎了。只不过,她们想作贱我女儿,却不好使!”说完张婉婉把沈冰秋拉在怀里,“以后谁要是还敢说这不着边的话,你就告诉娘,娘直接去抽她!”
“好,”沈冰秋笑道:“不过我现在不用了我有舅舅给的听东和听西呢!她们会功夫,我现在谁也不怕了。”
“还说呢!”张婉婉点了自己女儿鼻子一下,“你给丫头们起的这都是什么名字?那听南、听北也就算了,这回又来了个听东、听西,这名字你也叫的出口?”
沈冰秋撒娇道:“女儿这不是懒么!这多好,又省事又好记。”
“你啊!”张婉婉宠溺的笑着。突然感觉一阵头晕,捂着头直哎哟。“哎呦,哎呦!”
吓的沈冰秋忙问道:“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大小姐,夫人会不会是刚才被气着了?”一旁的周妈妈着急的道:“我看刚才夫人的脸色就不太好,要不请府里的大夫来看看吧。”
“不,不行。”张婉婉捂着头,直接拒绝了。“我这小产没多久,大夫把脉会看出来的,那岂不是这些罪都白受了?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。没事儿的,不过是头疼罢了,我这差点都是要死的人了,还怕这个?”
“那娘,让我给你按按吧。”沈冰秋说完,便扶着张婉婉躺在床上,手里轻一下、重一下的细心按着。
过了一会,张婉婉缓过来了,忙拉过自己女儿,吃惊的道:“秋儿,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手艺,这太舒服了,娘感觉好多了。”
这手艺自然是上辈子苦哈哈学的,堂堂一嫡女,别的不学,专学这伺候人的活了。巴巴的凑上去,白白的让人家笑话!
不过现在一想,也算是没白学,能为自己母亲尽尽孝也是好的。
沈冰秋淡淡一笑。“我看书学的,按着不好,母亲您感觉不错就行。”
“看我这女儿多厉害!”张婉婉一听沈冰秋是看书学的,便忍不住的夸奖道:“你是真聪明,那医术那么枯燥,难为你能看的进去。”
周妈妈也夸道:“这大小姐能拜神医做师傅,这要是传出去,别人羡慕也羡慕死了!等大小姐学成的时候,那就更了不得了!”
沈冰秋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你们别笑话我了,我现在可连门都没摸进去呢!”
“这可急不得,慢慢来。”最近张婉婉听说自家女儿总是看书看到很晚,有时候都到半夜,心疼的道:“你也要注意身子,别太熬夜了,对身子不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的娘!”沈冰秋不在意的笑了笑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听说那日沈志回来后,刘姨娘在沈老太太那,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。沈冰春也急忙跑过去助攻,说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,沈志才把刘姨娘放出来的。
自然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。说是罚刘姨娘一年的月钱,以后不许随便见娘家人了。那刘姨娘回到林封院,就病倒了,说是伤了精神,可沈志一直没过去看,连着住在同院子里的明姨娘那也没去,直接睡在了书房。
等沈冰秋知道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。听到这个结果,也不算意外,毕竟是一直宠着的小妾,哈还是有儿子傍身的小妾,能怎么样?
银子也不是他的,自然也不心疼。之所以能处置刘姨娘,应该是没想到一直信任的女人会这般吧!脸面上过不去,所以才动怒的!
沈冰秋冷哼了一声,问道:“那我娘那边呢?我爹去了么?”
听北满嘴怨气的说道:“说是咱们老爷当天晚上去太太那解释了,但是太太没让进屋,老爷就走了。”
“哼!”沈冰秋用鼻子哼了一声,“还是气鼓鼓的走的吧?”
听北点点头,说是回书房的时候,打了好几个花瓶呢!
“打呗!把这家都砸了才好呢!”沈冰秋不愿在说这个冷漠、无能,又自私的父亲了,转身问听南:“我交代你的那事,裁缝那边你都安排好了吗?”
听南使劲的点了点头。“咱们府里的衣服一直是在太太名下的彩衣铺里订的,那得裁缝是我娘的堂姐。”
沈冰秋点点头,“是自己人就好,别到时候对峙起来,偏向刘姨娘那边了就行。”
又问道:“那你一说,她就答应了?”
“大小姐,别人去恐怕不行,可听南亲自出马,那裁缝自然是答应的。”一旁的听北凑上前,神神秘秘的笑道:“那裁缝不仅是听听南的话,还把不得听南天天去呢!大小姐您要是天天有事吩咐,那才高兴呢!”
“哦?这是为什么?”沈冰秋一脸好奇的问道。
“大小姐您还不知道吧?那裁缝家可有一个和听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哥呢。不仅长的好,还听话的很。”听北笑着挤挤眼,“您说是不是听南说什么是什么啊?”
“你别胡说!”听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。还一个劲的瞪着听北,让她闭嘴。
“我没胡说啊!他上回给你送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