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沫沫在别墅里待了很久,查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,苟合的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?
见外面黑漆漆地,秦沫沫闪身出了别墅。
再出来时,秦沫沫手里捏了一把不大的水果刀,正小心又用力地割着手上的麻绳。
也不知道割了多久,秦沫沫只感觉手上一松,水果刀一个没拿稳,哐当一下落在地上,在空旷地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屋里什么声音?”门外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。
秦沫沫仔细辨认,发现这不是刚才进屋的男人,一时心中拿不准主意,只好保持着原来的动作,纹丝不动!
男人的同伴侧耳倾听了一下,发现并没有什么声音,嗤笑着男人。
“能有什么声音,我看你就是胆小,这屋子年久失修,估摸着是老鼠吧,你要不信,自己进去看看!”
闻言,秦沫沫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身体僵在原地,眼疾手快地把水果刀丢回别墅。
耳朵动了动,没听到有人推门进来,就学着老鼠的声音,吱吱了两下。
果然,门外的人瞬间放松了警惕。
“你看,我说得没错吧,就是老鼠!”
男人的同伴得意地朝男人说了一句。
之后,秦沫沫只听到男人的嘀咕声和男人同伴的嘲笑声,其中夹杂着一些抱怨。
从两人的谈话中,秦沫沫得知刚才那对苟合的男女并不在这里。
应该是去找那所谓的老大去了吧!
时间又过去一瞬,确定守门的两人并不会进屋,秦沫沫才揭开眼睛上的布条,然后又迅速把脚上的麻绳解开。
刚准备起身,没想到在地上躺得太久,又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几个小时,一股麻意瞬间从脚底板席至头顶。
那一瞬间,秦沫沫仿佛感受到了生不如死,又不敢发出声音,只好双手捂住嘴巴,脸上显现出狰狞的神情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好不容易缓过神来,秦沫沫才缓缓起身,然后环顾四周。
看模样,估摸着外面已经天黑了。
房子里黑漆漆的,唯一透光的地方就是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扇水桶大小的窗户。
想来外面月亮挺亮的,不然也不会有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。
借着这一抹微弱地月光,秦沫沫将屋里打量个遍。
果然如她所想。
屋里到处堆放着杂木草棚,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,好似那种枯枝败叶发酵后的腐烂味。
秦沫沫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边缘,透过窗户望去,发现四周都是围墙。
看到这一幕,秦沫沫收回了目光,眉头不由得皱起,因为这些围墙她好似在哪里见过?
想了很久,秦沫沫猛地抬头,急急后退几步,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。
是了,这些围墙她见过没错。
就是自己寻借口进来找黄嘉星踪迹的地方,她还在那条小巷子里。
此念头一出,连秦沫沫自己都惊了。
好家伙,这些人行啊,还知道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!
在秦沫沫沉思的空隙,外面的小院忽然躁动起来。
院门被人很大力地推开,紧接着,透过窗户,秦沫沫就看到了刚才在屋里苟合的一男一女。
老六刚把门关上,就被五姐转身一巴掌扇了过去,刹那间,老六脸上就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巴掌印。
“你不是说那丫头没背景吗?”五姐气愤地质问老六,两人的关系和之前仿佛判若两人。
而老六即便被打,也不敢还手,只是低垂着脑袋,任由五姐打骂。
“五姐,我让猴子去查了,另一个是周爱国家亲闺女,我们没抓,抓的这个是她外甥女的同学。”
“哼!”五姐冷哼了一下,继续输出:“他周爱国外甥女的同学就是没背景?老六,你这颗猪脑子要是不用,就割下来。”
“不是,五姐,猴子查过了,那丫头就是一普通人家的丫头。”
五姐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老六的额头,愤怒不已:
“你真是猪脑子,寻常人家丫头能养这么精细?我看,这事老大要是兜不住,你就等着睡觉吧!”
闻言,老六身形一顿,回想起那些被睡觉的兄弟,忽然慌了神。
毕竟这可不是单纯的睡觉,而是长睡不起!
没人想死,老六也不例外。
他慌张地扒拉着五姐的胳膊,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言辞认真的恳求道:
“五姐,五姐,你知道的,弟弟我不过故意的,只要五姐能救弟弟一命,弟弟以后绝对唯五姐马首是瞻!”
五姐毫不客气地推开老六的双手,背过身去,冷哼道:
“现在两个办法,要么让猴子去顶罪,要么立马把这丫头转手,卖得远远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