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芍药。”那低沉的嗓音一直交替不迭地欺起伏在她的头顶，巽允的力道也越来越重，她快碎了。
“芍药，我真的，好爱你。”
爱？
芍药也没有意识到，眼神里都是错愕。
巽允，怎么会爱她？
“芍药，我有很多很多话，想对你说。”
“啊。”芍药的身子轻轻松松就被巽允抱起，芍药有些害怕的躲进了那雄壮的身体里，小脸埋进宽大的怀抱。
巽允的步子很急，却很稳。
“关门，不要让人进来。”
路人甲和路人乙一阵迷茫，不过还是严肃着，“是。”
“你们也离远一点。”
芍药有些害怕地抓着巽允的胳膊，她突然有些期待，巽允会怎么对待她。
在之前，芍禾就告诉她，结侣本就是一场欢愉的事情。
“是。”两个别样的声音也同样刺激着芍药的神经，莫名的羞耻、迷茫。
她就像是刚出树洞的偷窥者，觊觎着巽允的身体，和他热烈的爱意。
在他走的这几天，每天面对空落落的洞穴，没有欢乐，也没有熟悉的声音。
明明，他似乎……
也没做错什么。
结婚当日，她还赏了他一巴掌，应该很疼吧。
芍药的心隐隐作痛，蓦然有些后悔。
或许，她不应该那么……
“芍药，我爱你。”芍药有些迷茫地盯着眼前的巽允，感受着那指尖发烫地在自己的眼圈和鼻梁打圈摩挲。
若当时，她真的跟百里走了。
现在，巽允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“嘶。”巽允有些难耐地脱掉身上的兽皮裙，顷长的影子就那样倒映在身后的帘子上。
芍药立马紧闭着双眼，不敢偷窥着属于她的一瞬间幸福。
“你呢，爱我吗？”
芍药木怔怔盯着巽允的俊脸，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冰冷了下来，周身萦绕着的悲伤气压。
她，想说，她应该，还没有爱上巽允。
“你要是现在喊停，我绝对不碰你。”
“巽允，约法三章。”巽允立马将兽皮裙捡起来，冷冷回答，“知道啦。”
那盆冷水，就那样冷冷地从头顶，蔓延到了脚趾头。
芍药也一瞬间堕入了无间地狱，身体一瞬间起身抱住了要离开的巽允。“不是，巽允，我是说，约法三章，不奏效了。”
“……”
巽允还是静静地坐在旁边，看着芍药的目光，多了一些看不懂的眼神。
那冰凉的之间勾勒着她的长发，将她胸前的长发拨弄到了后面，抚摸着她的耳垂。
一阵阵密密麻麻的酥酸，让芍药别脸躲开。
“真的？”听着那发哑的声音，眼神也红红的，表情也更是委屈。
“嗯。”芍药慎重地点点头，“对，约法三章，不奏效了。”
芍药也回应着巽允的动作，因为太阳暴晒，巽允的脸比之前看到的还要黑，毛孔却还是细嫩。
就像一块嫩豆腐，几乎快掐出水来。
巽允立马握住那作乱地手，暧昧地盯着芍药，气氛也逐渐有些迷离起来。
“芍药。”
那乖顺的模样，让巽允一度怀疑这是一个梦。
“芍药，我想……”
“都可以。”芍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，刚说完脸蛋就红了一层。
巽允一脸戏谑，“我不是说那个意思。”
芍药也慌乱解释，“我也不是。”
可是手掌里的温度骤升，抑制不住的温热，芍药迫切地想要离开巽允的禁锢。“巽允。”那小声求饶的模样，像小猫挠痒，抓着巽允的心。
“我想告诉你，芍药。其实，我以前，就很喜欢你。也很早，就认识你。比那个百里，还要早。”
芍药有些模糊，他，很早就认识她？
“什么时候？”
巽允挤上床，两人没有刚刚的气氛，巽允一本正经，抓着芍药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胸口，“很早，很早。你记不记得，有一年，你们村子大旱，你坐在一个茅草屋里哭。”
“是你？”
芍药一下子就想起来了，那个小哑巴。
就那样呆呆地盯着她，芍药当时很小，看着同村的几个孩子朝着他扔泥巴，芍药顾不上哭，立马就挡在了他的跟前。
“你们干什么，信不信我告你们父兽母兽？”那气势，瞬间将几个小孩唬住。
“你敢，我们走。”
几个小孩一哄而散，芍药立马检查着面前脏兮兮小孩的伤势，除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，芍药对这个小哑巴没有其他的印象。
“你是不是傻？人家朝你扔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