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情?”夜墨显得有些局促,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。
时止的脸色一沉,语气格外凝重。“刚刚狐族来赶人了,我们早点收拾行李走吧!乔乔。”
时止要去拉乔乔的手,刚触碰就被乔乔躲过了,时止眼神立马示意夜墨赶紧哄人。
夜墨一脸无辜,凭什么是他哄?
挨骂的是他?
骂人的可是时止!
“乔乔。”时止勾了勾乔乔的小手指,“还生气吗?”
突然放大的俊脸,乔乔有些燥热起来。“你,你……”心里愈发羞恼,一把将时止推开,“你干什么?”
“还生气吗?”
时止知道乔乔在闹别扭,“我知道,你也是担心他们,可是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。
就连我……”时止的眸子突然悲伤了起来,拉着乔乔的中指点了点那有些冰凉的心脏。
“连我,也是过客。不是吗?”
乔乔脸憋的通红,时止从哪里学的这些油腻手段。
偏偏,讨厌不起来。
“你不是……”乔乔将人推开,时止却靠得俞近,淡淡地吹着一口气,有些冰凉的海风气息。
“怎么不是了?”时止故意抓着乔乔的手往自己腰上揽,“你别……”
乔乔又羞又气,这人何时变得这么骚包了。
“走了。”白溪扫了一眼,心里嘀咕时止好不要脸。
「你小子,有你骚包的时候吧!」
「嘁。」
白溪立马将行李捞在背上,夜墨也收拾了起来,看着时止在那腻歪,乔乔的脸色却没有刚刚的凝重。
“好了,走了!”
“走吧!还生气吗?”时止闭口不提乔乔不愉快的事情,乔乔的脸色还算轻松了起来。
“不生气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时止直接将乔乔抱了起来,“时止。”乔乔惊呼,那冰凉的触感从她的背开始传开,时止的身体,还是那么冰冷。
“别这样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怎么,夜墨可以抱,我就不行了?”
他现在可是奴隶翻身做主人的机会,打倒夜墨,他要当大房。
夜墨:这小子估计还没酒醒。
“能,能……”
没有道别,没有欢送,乔乔望着那愈发广袤无垠的天空,也愈发迷茫。
这条路,真的是对的吗?
窸窸窣窣的草丛里冒出来两只脑袋——
“老大,咱们就一直在他们身后跟着?”海兰有些委屈起来,一路上草芥怎么都不愿意跟自己说话。
每天像神经病一样对着一根木头桩子发呆,那木雕后面,多了好几道的抓痕。
“只能跟着,跟着他们,我们或许能找到回去的办法。”
“我们?”海兰不止一次听过草芥提起他的世界。
只不过,她并不想离开这片哺育她的兽世大陆。
“人都走远了,还不跟上?”海兰呛了一句,步子急促,草芥只觉得这家伙又发病了。
世界上,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——
*
“嗵嗵嗵——”
“嗵嗵嗵——”
一个人模龟样的老头攥着一根木棍,手里举着一块很大的皮鼓。
背上背着青绿色的龟壳,两眉龙须拉得老长,脸上都是褶皱。
“走一走,瞧一瞧啦!武家长女比武招亲啦。”
乔乔还在走着,身边涌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雄兽。
“好热闹啊,前面比武招亲?”乔乔正准备往里面蹿,夜墨一把揪住了乔乔的后领,“别跑,待会又没人影了。”
“你笑话我,哼!不跟你玩了!”乔乔气鼓鼓地,时止刚准备说话,夜墨就盯了他一眼。
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黑脸。
白溪,唱苦瓜脸。
虎霸王,一个懵逼脸——
乔乔本来就没多高,在人群里一走,他们就找不到人了。
乔乔就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。
“去看看嘛?”乔乔无奈地摇着夜墨的手,家里啥时候她不能做主了,夜墨以前可都听她的。
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。
“不能去。”
乔乔立马别过脸向时止求情,“时止,我们去嘛?好不好嘛?想看!”乔乔苦着脸,那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“真想看?”乔乔一听有戏,脸色马上变了,“想。”
时止淡淡说着,“没戏。”
「干得好!」夜墨扫了时止一眼,就该好好磨磨乔乔爱这看看那看看的毛病。
对周围一点警惕心都没有,万一被别的雄兽掳走了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