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,你出来。”时止吼了一句,夜墨一阵担忧,慌忙将时止抓住,“你怎么了?”
时止才恍惚之间清醒过来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……”
眼神在四周环顾,还是没有确定到那个声音的来源,时止的头突然觉得快要爆炸了一样。
时止一个劲锤着脑袋,“你做什么,时止?”白溪连忙将时止的双手牵制住,时止还是难受地挣扎着。“到底是谁,到底是谁?”
“别想了,时止,别想了……夜墨,快想想办法?”时止的面容扭曲,一看就知道是把自己困顿住了。
“时止,时止。”乔乔赶紧抓住时止的手,冰凉的触感一贴近,时止立马又恢复了清醒。
“乔乔,我,我怎么了?”时止呢喃着,乔乔疑惑地跟夜墨和白溪对视了一眼,不敢置信地说了一句:
“时止,你是不是傻了?”
总感觉,时止在往阿尔兹海默症发展啊!
都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,不会待会就把他们都忘记了吧!
“不会,乔乔。”乔乔一脸震惊,惊愕地捂着嘴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难道?”
那她以前讲他们坏话,骂他们,不都被听到了。
“嗯,我们都知道。”
乔乔的脸一瞬间滚烫,嗫嚅着,“你们都知道?”
目光在夜墨和白溪身上流转,“你们,难不成都有?”
白溪摆摆手,“我可没有时止那么变态,我没有,夜墨也没有。只有这个家伙有!”
乔乔松了一口气,拍了拍胸脯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要是他们都能听到,以前骂白溪,调戏夜墨,都……
没脸见人了!
乔乔立马停止内心活跃,紧盯着时止。“时止,你不会说出去的,对吗?”
时止立马一个宠溺的眼神,“只要是乔乔说的,我都记着。我不会说的,不过……有条件。要不然,我立马就……”
乔乔立马跳起来捂住了时止的嘴,那微冰的嘴唇,将她的手心有些灼穿。“我答应,我答应。”
白溪急得跳脚,时止就是一个老狐狸,谁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。
“乔乔,你不要答应。”
乔乔一脸为难,比起答应条件,她内心活动要是暴露了,她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好了,现在找到凶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塔尔看不得这副郎情妾意的模样,静初的尸体还在殿中死不瞑目。
“时止,你看那。”虎霸王扯了扯时止的胳膊,一个低着头站在人群远处的一只黑狐狸正阴暗地盯着静初的尸体。
“是他吗?”时止跟虎霸王咬着耳朵,虎霸王有些不确定。
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“塔尔。”时止将塔尔叫了下来,附耳悄悄说了一些什么。
塔尔立马吩咐,“既然凶手已经缉拿,那么,现在就散了吧!你们好好照顾族长,来人,把尸体,放到冰窖里面去。”
“是。”
那个阴暗的身影立马消失不见,缪和立马反抗,“凭什么?我不是凶手,我不是凶手。”
“带下去,关押起来,等候白狐族长清醒后发落。”塔尔一声吩咐,静初的尸体就那样被关进了一座冰棺。
“夜墨,好冷。”夜墨是蛇兽,自然也比较畏寒。
“乔乔,过来。”白溪差点尾巴都翘天上了,夜墨将时止拉到了一边,“你确定这个法子行得通?”
“自然,一般杀人凶手作案后,会重新回到案发死者身上欣赏杰作。这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“自恋型偏执人格。”乔乔冷不丁提了一句,时止和夜墨立马紧盯着乔乔。
“乔乔,你知道?”
狐疑地目光盯得乔乔有些不太自在,乔乔耸耸肩,“这个,其实……嗯,我……我平时喜欢看一点警匪剧。”
“什么是警匪剧?”白溪傻眼,这又是一个新鲜词。
“就是,杀人啊!找凶手啊!一群为了正义,为死者言,为活者申,就是这样。”
白溪立马缩着脖子,冰窖里面的温度越来越冷了。乔乔也被冻得起了鸡皮,夜墨还是有些不明白,为什么就判定那个人,会再度回来。
“我让塔尔大张旗鼓地告诉他,凶手已经缉拿,他一定不服气,或者会暗嘲笑我们愚蠢。这件事,还得多亏了虎霸王!”虎霸王被盯得娇憨一笑,不自在挠挠头。
“哪里,哪里,我这没啥本事,就是……眼神特别好,那个狐狸,看样子不是四狐中人,而且……
看他脸上的怨恨,估计是对静初积怨已久,我猜想,若是知道我们判定缪和是杀人凶手,他脸上不是高兴,而是,愤怒。”
“所以说,一般这种人,就是自恋,既挑衅死者,又嘲讽生者?那只狐狸,不是四狐中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