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止好不容易冷静下来,夜墨偏偏还要提这一茬。
“你们都醒了?”白溪睁眼,就看着时止跟夜墨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夜墨一脸无辜,时止反倒向认错的孩子。
“白溪,昨天……”
“昨天?”白溪看了时止一眼,立马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夜墨立马制止,“小声一点,乔乔还在睡觉。”白溪闻言立马捂着嘴,“时止,你想知道你昨天干嘛了吗?早知道之前勾引草芥那个事,就该你来,简直比我还女人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见时止攥着拳头,白溪立马改口,“不是,不是,我说……你跳舞真好看。你没看到乔乔的目光,就差盯你身上了,你要不是越跳越脱……就更好了。”
时止的脸“噌”的更红了,从白溪绘声绘色的口中说出来,那画面,已经在时止的脑子里跳跃了。
“别,别说了。”时止立马抱着脑袋懊悔,他昨天干嘛啊!
都是因为那只骚狐狸,存心让那么些男狐狸来勾引乔乔,他只是一时气不过。
加上——吃醋。
不,他怎么会吃醋呢!
时止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吃醋了。
“你们?”时止看着夜墨和白溪无名指上的戒指,“为什么你们也有戒指?”
白溪抬了抬左手,“很奇怪吗?昨天顺带着,乔乔也给我们做了一枚。”
“你们?”时止气的牙痒痒,“我谋福利,是为你们也谋了?”
夜墨点点头,嘴角勾着笑,“谢了,兄弟。”
“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洞中三人听到慌里慌张的喊声,立马跑出了洞外,一只狐狸正四散跑着通知。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