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不杀，养膘了再杀吗？”乔乔腹诽，时止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养猪吧？
虽然，将自己比作猪，这个比喻实在不恰当。
“头一次，见到有人急于求死的。”
“我现在，不干净了。被那么多狼兽看过，就算是其他人可以接受，我自己……也不能接受。”乔乔拥有的，是一个保守封建的思想。
她的身体，自然要留给心爱之人的。
乔乔有些愚昧，她也不是因为纯爱，只是觉得。
她脏了——
见到乔乔如此堕落，跟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乔乔，完全不一样。
“这是你的东西？”时止从旁边的石墩子递过来被踩得稀烂的打火机，乔乔立马沮丧起来。
唯一的物件，也消失了。
“是我的，丢了吧！”
“不可以修好？”乔乔摇摇头，物件可以修好，那人呢！
时止默不作声，将打火机收了起来，见乔乔不想说话，他也不开口。
空气，越发的阴郁。
外面下着绵绵的细雨，一如人的心情一样烦躁。
“你是鲛族？”乔乔瞧见时止的尾巴，很漂亮。
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，拥有流光溢彩的尾巴和动听的歌喉，还有惑人的容颜。
时止，全占。
也可以说，鲛族，其实就是海妖。
只不过，他们一向不喜欢化作兽型，多半以人形鱼尾示人。
“蛇兽告诉你的？你现在知道我是鲛族，还不怕我？”时止觉得有些可笑，头一次觉得，不被人害怕，是个笑话。
乔乔摇了摇头，只有伤害自己的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他们来了。”时止神情紧张，乔乔立马从海草里钻了出来，将海草裹着自己的身体。
“我不要见到他们。”
见到乔乔的脸色惨白，时止也知会，一定是这两只狼兽对她做过什么。
“信我吗？”时止伸出手，就是那只，刚刚想要杀掉自己的手。
乔乔有些犹豫，也不知道该不该再信。
“你不用害怕，起码，我是真的想杀你。他们，我就不知道了……不过我现在留着你，是因为你还有用。我想留着你……”
“你倒是说真话。”
时止挑眉，他主打就是真诚。
“怎么样？跟不跟我走？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。在陆地上，我打不过两个八纹兽。”乔乔也感受到了，熟悉的气味。
只是现在，却让她莫名有些恐惧。
“好，我跟你走。”
时止带着她，从水洞往里走，一起闭气，到了水里。
“噗通——”
岸上激起了千层浪花，乔乔的发丝，也在水中流散。
眼睛，却勉强能撑开。
时止，真的很美。
在水下，鱼尾和银发，随着水流在跳舞，柔柔的，镀上了一层光。
只是，他不是天使，而是披着假皮囊的魔鬼。
乔乔捏着鼻息，用力蹬着双腿，她虽然拥有夜墨的部分习性，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做到，在水底下自由呼吸。
“时止。”
时止看着乔乔吐着泡泡，立马向乔乔靠近。
“唔……”乔乔瞪大了双眼，时止已经在往她嘴里度气。
“专心点。”
时止也闭上了眼睛，有些缠倦。
时止鱼尾缠着乔乔的双腿，将她往下拽。只有往水底深处，狼兽才闻不到味道。
接着海草和海水的腥气，狼族也无法发现他们的踪迹。
时止的吻，越发用力。
乔乔的嘴皮有些红肿，双手也在向上举，却被时止拽到了身侧压制。
“时止，唔……”乔乔想喘气，却害怕会被水面上的人发现。
“白溪，你确定她来过这？”
貘跟在白溪的身后，从洞口进入，“啧啧——”
脚板接触到了地面，吓得貘一跳。
“好凉。”再抬头，白溪已经往深处走了。
海草……
“有人在这住过，兴许离开不久。有鲛族的味道……”
貘抢答，“小雌性的味道……”
白溪顿时给了一个白眼，心里却分外高兴。
只要还活着就好，活着，就会有希望。
貘有些悻悻，这次，他可算是触及到了白溪的逆鳞了，之前爱蕾姆，白溪都没有这么着急过。
“二乔，二乔——”
声音在水中传播比较慢，乔乔自然听到了。
只是腰被时止搂着，脑袋也有些晕，强大的气流，已经不仅仅是闭气了。
她，快被时止亲死了。
时止一副无法餍足的模样，不停地变化着动作。
原来，跟雌性接吻，是这样的感觉。
软软的，脑袋也晕晕的。有些宕机……
接个吻，还能杀掉她吗？
时止在想，还是再养养吧！现在，似乎并不是很想杀掉她了。
很可爱，时止承认，乔乔可以作为，第一个比自己美的了。
貘也跟着喊着，“二乔，二乔。”
白溪冒了一句，“她叫乔乔，二乔只有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