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倾君从正殿大门走了进来,她冷冷地看了玉衡一眼,玉衡便羞愧地垂下了头。
“参见大殿下、二殿下、三殿下、灵溪郡主。”元倾君一一行礼。
墨白瞪了一眼墨安,墨安只好上前。
他走进坐到床边,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墨染鬓角上挂着几滴汗珠,他大喜,猜测药效要发作了。
“哟!三弟怎么出这么多汗啊!是不是太虚了啊!”
他话音刚落,白灵犀就关切地上前想要帮他擦拭汗水。
墨染伸手拦住,浅浅一笑道:“多谢灵溪郡主关心,在下并无大碍!”
白灵溪的手有些不知说错的僵在空中,在墨安看来,他就是不敢和她有肌肤接触,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,兽性大发。
墨安暗自一笑,三弟啊!三弟!我今天就要你颜面尽失,看你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做人。
他殷勤地接过白灵溪的手帕,“三弟还害什么羞啊!来,为兄帮你擦!”
说罢,他就直接朝着墨染俊俏的脸上搓去,墨染知道他的用意也只是假装抗拒。
毕竟他在外人的形象中,一直是一个温润婉约的翩翩公子,不会武功,性格软弱。
元倾君看着一副装模作样的墨染嘴角便忍不住上扬。
墨白将白灵溪搀扶到一旁坐下,生怕一会儿墨染狂性大发扑到她身上,毕竟在他心中,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物了。
墨安有意无意地用肌肤触碰着墨染,墨染也佯装有些难受的皱紧眉头,墨安感觉有戏,有加大的力道。
他的手顺着他的脸颊一直向下移动到他的胸口,举止十分亲密,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被子里揉捏着他的腿。
怎么样!受不了了吧!
“二......二哥。”墨染似乎有气无力的低声说着,脸上露出若隐若现的红晕。
这让墨安感觉胜利就在前方,他又加大了力度,然而这让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墨安的行为,在他们眼中只看见了墨安丧心病狂地对自己的弟弟上下其手。
墨安完全没有察觉到大家的目光,还试图将手伸得更进去。
白灵溪正想上前阻止,元倾君快人一步直接将被子掀开,只见墨安的手放在正放在墨染的两腿之间,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,连忙缩回手。
墨染一脸痛苦羞愧地埋下头,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。
元倾君佯装惊呼,“二殿下,你的手在干什么啊?”
墨安瞳孔紧缩,惊异地看着他们,连忙摆手,“不......不是你们想的那样!”
就连墨白都一脸的嫌弃和难以置信,一想到自己和他走这么近就头皮发麻。
此事一处,墨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,连忙夹着尾巴逃跑,墨白见状也只是假心假意的问候几句就走了。
白灵溪是女孩子,一个人也不好再这儿继续呆着,便一同辞行了。
该走的人都走了之后,墨染才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,立即沐浴一番。
元倾君双手环胸,冷冷地看着玉衡,“说吧!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玉衡惭愧地跪下,力气大到仿佛想要把地上跪出一个大坑。
“主人我......是我太粗心大意!”
粗心大意?玉衡是个药用高手,天才中的天才,从没犯过一丝糊涂。
元倾君半蹲下,将他的下颌勾起来,目光敏锐的看向他,“阿衡,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?”
玉衡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手心已经冒出冷汗,他紧咬着下唇,“主人......我错了......”
他说得很小声,沙哑的嗓音带着微微颤抖。
才洗完澡的墨染正好看见了这一幕,讥笑道:“哟!我是不是错他一手将元倾君拉进自己怀里,摩挲着她莹润的红唇,戏谑道:“要不,我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?”
元倾君翻了个白眼,推开他,“别玩了!说正事!”
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“这是花家给你的!”
墨染也倏然收起了痞笑,一本正经地看起信来。
花家是墨染的母族,但自从母后花容去死后,他就和花家没了联系,花家也只是羽城里的小家族,以贩卖布匹为生,勉强过活。
元倾君此去也是为了调查花家的近况,看能不能利用一番。
通过街坊邻居那儿得知花家的人性格还算温和,从不与周边的人发生矛盾。
当元倾君说出自己是墨染的随从,来看望他们的时候还得到了热情的款待。
因为他们身份卑微,所以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,花容的死也对花家影响很大,花家家主也就是花容的父亲,墨染的外祖父直接被吓晕了,没过多久就去世了,如今只有外祖母和三个舅舅相依为命。
墨染看着信上所写的句句关心,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暖意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叹道:“他们......过得怎么样?”
元倾君耸耸肩,“你自己去看看吧!顺便探探他们的口风。如果他们愿意站在你这边,或许你还有希望,当如我也可以用一种强硬的手段助你上位,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墨染看着手中的书信,紧紧攥成了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