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倾君紧紧抱着天枢的腰,或许她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一国之主就可以无所不能,可是如今她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。
她开始向上摸索着他的壮硕有力的后背,殷红滚烫的舌尖在他耳廓游走。
大殿内一片绮丽魅色。
天枢面色涨红,有些犹豫,沙哑道:“陛下,现在还是白天......”
但是元倾君依旧没有住手的意思,依旧挑逗着他,在他的炽热的薄唇上撕咬着。
天枢沉哼一声,一手揽住她堪堪盈盈一握的腰肢,一手穿透她的秀发,两人深情拥吻在一起。
元倾君在他身上摸索着绝情丹,趁其不备含在自己口中,再次拥吻的时候将其彻底推入他的腹中。
天枢眉头紧锁,惊恐不舍的看着元倾君,“陛下,你......”
元倾君捧着他那张刀削般俊朗的面盘,低吟道:“暂时再见了,我的天枢,等我把事情解决了再回来找你!”
最后深深一吻。
他眷恋着她身上如玉兰般清香,紧紧抱住她的双臂也松弛了下来,当他再次睁眼,那双冰冷死寂的眼里没有了任何情感。
他冷冷道:“陛下。”
元倾君也松开了手,留恋着他唇间最后的温度。
两人就此散开,他就像根冰冷的铁柱一样站在床前。
元倾君提起滑落的衣领,躺在床上静静睡去。
休息了两三天,元倾君终于可以下床了。
她躺在床上伸着懒腰,魏纪见状便端来一杯热茶,“陛下喝点水漱漱口,楚御医说您今日就可以不必吃药了!那药啊!苦着呐!”
一想到那药他就不由得挤眉捋舌。
元倾君嗤笑一声,接过茶水在口腔里洗刷,口齿不清的问:“#%#&……”
要换做旁人那还真不一定听得懂,可他是谁啊!从小看着元倾君长大的老公公了。
魏纪笑道:“陛下放心吧!其他人都已经好了!也就奴才还要喝上那苦药三日。”
一把辛酸泪啊!
他用锦帕压了压浑浊湿润的眼角,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苦!早知道就不贪吃了。
元倾君漱完口后又含着一口蜜饯,她眉头微蹙的看着盘中的蜜饯。
魏纪笑道:“这蜜饯啊!可是红枫公子亲自晾晒的,知道陛下喜欢,奴才就多要了一点。”
元倾君敷衍的点头,脑海里浮现红枫那张诡魅俊俏的脸,那天他说过的话,越想越烦躁。
她掀开被褥下了床,换上衣物就直奔红枫的飘然居。
飘然居位于行宫的西南方,是一处清净的雅居,园中又有一处百花林,长着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。
外墙倒是一抹青灰瓦砖墙,一簇簇娇艳欲滴的鲜花从墙头支了出来,一阵风来,花瓣便像瀑布一样坠落下来,粉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瀑布......
她让天枢和魏纪在门口候着,自己独自一人走了进去。
若是以前的天枢会一脸担心不舍的看着她,可如今他冷冰冰的低着头,说着“是”。
元倾君负手在院子里闲庭漫步,入口的院子便是一片花园,花园里百花齐放,花香四溢,翩翩飞舞的蝴蝶贪婪的吮吸着花蕊的芳香。
脚下干净的青石板上铺着厚厚一层花瓣,元倾君都舍不得踩踏毁坏了它们。
穿过花廊再向前走五百步便看见一道紫藤花花墙,紫藤花高高垂挂在上,墙下有一把长椅,椅上侧卧着一位绝美的美人,金辉熠熠穿透重重迭迭树枝斑驳的落在他俊美妖冶的脸上,白皙高挺的鼻梁,性感冰冷的薄唇......
他枕着右手,阖目小憩着,左臂倚在腰间自然垂落,骨节分明的手上还握着一把玉骨折扇。
泼墨般青丝像瀑布一样垂落在他胸前,耳垂上松绿的宝石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衣领松垮露出半截勾魂摄魄的锁骨。他今日穿着和紫罗兰一样的长衫,领间袖间嵌合着缠花枝银丝边,衣裾垂落在地面。
花瓣纷飞飘落在他的舒展的眉间,鬓角飘扬着碎发闪着金光。眉宇之间有着介于仙与魔之间的媚态。
果然,他只要不动就是最美的人,那是无论男女老少见了都不由得陶醉赞美的美。
红枫听见了轻缓的脚步声才徐徐睁眼看着眼前的来人,他用折扇掩面浅浅一笑,狡黠的狐狸眼般敛着,“陛下今儿怎么有空来奴家这里了?”
元倾君自顾自的在长椅的另一头坐下,“你前些日子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你知道谁要害天枢?”
红枫慵懒的坐起身拂去自己身上的花瓣,笑道:“陛下就这么舍不得天枢?”
“不要说这么多有的没的,回答朕的话!”元倾君有些生气,冷眸黯淡觑了他一眼。
红枫半垂着眼帘,暗眸深邃笼罩着一层阴霾,那双勾人射魄的眼眸冰冷的让人打颤,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诡魅,他突然别过头去继续躺着小憩。
“陛下,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!”他扇着小扇笑道。
元倾君感受到了他的漫不经心,倏然起立嗔道:“朕可是九渊的帝姬,你们的君主,你敢不听我的话!”
见红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