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神巨震。
感受到自己腰腹出传来的力量，周若安在心里叹了一声，抬手轻拍着他的手背。
她没有开口安慰，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讲述，因为是了解凌天望，知道对方足够坚强。
凌天望闭上了眼睛，强迫性的放松了自己绷紧的身体。
“在那个时代，男人和女人早就已经没有了区别，有伟人曾经说过，女人能顶半边天半边天。”
“那个时代也没有了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，男女可以自由的恋爱，决定是否和对方组成家庭。”
“商人的地位不在地下，相反，有能耐的商人会受到众人吹捧。”
…
周若安一点点说着曾经和现在的不同，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剧烈的变化，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尤为平静。
“听起来，那个朝代真的很美好，”凌天望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，低声喃喃道。
他突然间有些惶恐，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将周若安留在自己的身边。
毕竟，他能够从周若安说话的语气中感受到对方对于曾经的怀念。
“你想回去吗？”这一句问话在凌天望的喉咙里梗了许久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