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真空的圆圈,既不敢靠近,也不允许她就这样离开。
眼瞧着叶凌夕尖锐的簪子就要戳破孩子的皮肉,邢简连忙丢掉了剑靠了一步:
“阖乐公主!方才是邢简无礼,但这事儿与崎玉无关,请放了他!更何况,他与您也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他与我又有何干?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
“若是奴才说,崎玉是公主的亲生孩子,公主还会如此么?”
就在邢简不知所措的时候,廖英池姗姗来迟。
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,甚至还有这气喘吁吁。
叶凌夕一愣,她猛地转过头望向廖英池。
而此时,这个男人倒是没有了之前的精致和从容。
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,本就冷白的脸上此时更是一点儿血色都没有,相反的是,唇瓣红得可怕,就像是血染的一般。
黑色的袍子上在阳光下隐隐泛着红色亮光,散发着浓重的腥味儿。
“干……干爹?!”
还不等叶凌夕张口,邢简难以置信地唤了一句,立刻跑到廖英池身边,将他一把扶住:
“干爹,您怎么伤成这样了?”
廖英池闭着眼摇了摇头,现在的他,似乎是每一次呼吸都会耗尽他的全部气力。
直勾勾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