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尊者不亲手杀我,是不肯罢休了?”
辟寒在手,护住干粮小哥。
小哥一时慌乱,走也不是,留也不敢。
“师命难违,千意尊者实在不该插足他人感情。”
艹!
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明白!
“尊者既说是我为非,那敢问尊者,可是我去神道宗提的亲?”
我他妈还不知道该找谁出气呢!
“尊者不必多言,上路吧!”
我他妈……
这架打的,真他娘憋屈!
虽又从狗贼那儿新学了两招,但到底是还不能融会贯通!
又一次与之交手后,他的鞭缠住了我的剑,而我也牢牢扯住了他的鞭!
一时互相辖制,难分上下。
一旁观战的谭隐,只微微转动脚跟,又轻轻震地。
便飞起一砂,正中墨尘手腕!
他一时吃痛,长鞭脱手。
惊诧地看着一旁并未放在眼里的柔弱书生。
“你……你是何人?”
“书生”还在因我搂了别的兄弟而气闷,并不言语。
见我飞剑离手,刺向墨尘,他方才沉声开口。
“尊者得饶人处且饶人!”
我偏不!
他刺杀我两次,再放他走,又要来烦我!
亏得这次只有他一人,不然,难保又输!
谭隐见状,只好又起一子,打中辟寒,斜刺入地。
这狗东西……
他并不言语,只运气封住墨尘经脉,又用他的鞭子将其绑缚。
至此,墨尘才后知后觉……
“你……你是九玄仙君?”
我学着他此前的强调,刺他。
“我若是你,绝不会说出他的名字!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……”
谭隐默不作声白了我一眼,语气淡淡。
“不是,我只是追随尊者的义士而已,名唤‘谭隐’。”
“谭隐?”
墨尘不信,歪着脑袋仔细琢磨。
不再理他,回首便见那干粮小哥早已吓傻,呆立原地,不知所以。
“嘿!还好吗?我送你回去……以后,少走夜路!”
我故意逗他,他却连连点头。
呆子!
“走吧!”
我在前边打头阵,唤着懵登的白脸小哥。
“尊者!”
谭隐气压颇低,面露不悦。
“等我一起。”
好吧,麻烦!
他将墨尘扔进客栈,随后便来。
大怨种似的跟在后头,听着我和小哥前边说笑,阴云密布。
我也并非有意气他,只是小哥初见斗法,难免惶恐~
又突然对修仙来了兴致,追问不已,我不过是浅答一二。
“那等我工期满了,就上长极寻你可好?”
“嗯……不过长极收徒规矩极严,建议你可以去神道宗,那个宗门……比较适合你!”
毕竟,连宗主都是个弱鸡!
“那……还能再见尊者吗?”
我瞥了眼身后已经快要打雷的谭隐,故意高声。
“能!说不准,以后我就常驻神道宗了呢!”
话音未落,谭隐忍不住了,大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。
对小哥说:“送到这儿就行了!你自己走吧!”
呵呵……
小哥犹疑,又见他面色可怖,只好小跑离开,隐于夜色。
周围没了人,我才用力甩开他的手。
“别动手动脚的!”
谭隐微微皱眉,压抑着火气,轻喘低声。
“能不能与生人保持些距离?”
“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?你与我什么关系啊,手这么长?”
狗贼!
他眉头更低,深吸了一口气,尽量平和。
“那,什么关系能管你?”
“你说呢……”
明知故问!
他又抓住我的手肘,不准我走,一定要求个答案似的。
好,那我就告诉你!
“夫君!”
他手一抖,喘息加快了几分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若你是我夫君,便可管我……或者是我未婚夫也行,你是吗?你是君见吗?”
他陡然松开我的手,好像这才想起,我还有个未婚夫似的……
我转身要走,他又出声唤住我。
“可你我已有夫妻之实!”
呵……
笑死我了!
“那又如何……像我这样轻浮浪荡之人,‘露水情缘’多的是!你……也不过是我众多解药中的一个罢了!”
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可以想象到假面之下,已然赤红。
“千—意!!”
他眼中燃烧着不属于谭隐的怒火,似曾相识。
“我在呢!”
忽地想起被绑在客栈的墨尘,我又出言嘲弄。
“你想走便走,东蒙之行我一人也可……毕竟,客栈里还捆着一个新鲜的解药呢!”
这下他是真的忍不住了,大步上前,狠狠抓住我的胳膊,预备“教训”我了。
这力道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