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愉快。”
张远和顾之砚握了握手。
媒体简单的提问了几个问题，整个会议进行的非常快。
结束之后，季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出了薄薄的一层汗。
笑话，这么重要的场合交给她负责，要是真的出了问题，她一辈子的钱都不够顾之砚扣的。
“季暖！”
正要下台的Andy看到她后，对她招了招手。
季暖穿过人群走到了他们的身边。
“你怎么都不坐下呀？我看你就一直在那里站着，标兵啊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出错吗？”
季暖压低声音，不好意思的说：“还好没什么问题。”
他们出了龙堡花园的大门，还没站稳，就听到了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。
下一秒，就被几个举着机器的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“请问你是季小姐吗？听说前两天的时候，你在顾氏集团的门口被一位妇人划伤了脸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的，听说是因为您勾引了她女儿的丈夫！”
“顾氏集团向来不允许有这方面的舆论产生，请问您现在还在顾氏集团继续工作吗？”
“请问您今天带着口罩就是因为被划伤了脸吗？”
一个一个问题接连不断，话筒几乎快要杵到季暖的脸上了。
这一切来的都太过突然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