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给您来一点，然后晚上换清淡的。”
季暖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，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。
“你和蒋文竹的感情稳定吗？”
她突然问道。
顾之砚半眯着眼睛，没有回答。
“我希望孩子以后的家庭，是和谐美满的。”季暖抿着唇：“虽然我知道，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用。”
孩子和母亲的感情，早已经在怀胎十月就建立了。
就像她现在，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，到逐渐希望时间慢一些。
“你要是想让孩子幸福，那就自己留下来照顾她。”
顾之砚起身，颀长的身形骤然舒展。
说了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调的话，没等季暖反应过来，就已经走了。
自己留下来照顾？
这话什么意思？
季暖不解的回头看着王姨，而后者除了笑就是笑。
她还从来没有见王姨笑得这么开心过。
顾之砚一出公馆，守在外面的管家立刻哭丧着脸跑到跟前。
“顾爷，我对您忠心耿耿啊，您不能就这么把我踢出在外啊，我可是看着您长大的呀！”
“好。”
顾之砚嗓音不温不热：“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，你就当是帮我到她身边尽尽孝。”
陈琛在一旁听着，心里乐开了花。
可算是把这个安插在公馆里的毒瘤给除了。
之前因为这个人，顾总和太太之间的误会可没少过。
“顾爷，可是我……”
“陈琛。”
顾之砚无视管家的哀求，转而对晨晨说道：“告诉夜鹰，加大对公馆的治安，以后没有我的允许，谁都不可以出入。”
“那夫人呢？”
“包括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