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人。
“离开?这个世界上,唯有生与死的离开,才是永恒。”
女人缓缓靠近她,语调阴森:“这个祸患,绝对要根除。”
她慢悠悠的将手里的照片拎了起来:“人家现在小两口,过的可甜蜜的很。”
照片里,是顾之砚抱着季暖的画面。
蒋文竹双腿发软,干干的咽了咽口水。
她眼底闪烁,浑身躁动不安。
比起这张照片带来的信息量,她更加想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。
杀人这两个字说出口,就像是家常便饭。
“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,至于怎么做,那是你的事。”
女人悠悠道:“但机会只此一次,等他们回来,到处都是顾之砚的人,你想动谁,都绝非易事。”
明明是初冬的季节,蒋文竹却感觉浑身燥热,后脊发凉。
“你自己考虑,如果是我的话,但凡是横在我路上的人,我都会一一除了,只要她死,顾太太的身份,就只能是你的了。”
女人的声音充满机械,整个人神秘却又很辣。
直到她走了,蒋文竹都没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。
借刀杀人。
她满脑子全部都是这四个字。
有些事,一旦做了,就再也回不了头。
但如果是借刀杀人的话…只要处理的好,怎么都不可能怀疑到她的头上吧?
更何况,季暖一个烂人,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。
那个女人说的对,季暖只要一天不和顾之砚离婚,就随时都会有变故。
蒋文竹这么想着,眼底的光骤然就变了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