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脉为由去拜访了皇后。
夏皇后独坐在庭院的木椅子上,脸色不太好,见是江奈文来了,挥手让陈婆子退下。
“皇后 ! ”
江奈文作揖后,道 : “你可以救他的,为什么昨日要给假药给元笙一,如今他昏迷不醒了。”
夏春谷叠了叠衣袖,不慌不乱道 : “没有解药,本来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“江奈文,我们是有协议在的,他决心撕碎协议,便是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“我不过是让元笙一亲眼见到了而已。”
“你是故意的?”
江奈文竖起眉头,“你故意缺了那味药引子。”
“我就是故意
的 ! ”
夏春谷直面他审视的目光,“江奈文,我就是想让元笙一知难而退 ! ”
“我守护我想要守护的,用些手段不行吗?当年,元笙一为了王妃之位,为了得到他独一无二的宠爱,不也是用了心计吗?她不也是害得蒋氏贻笑大方,害得安侧妃惨死吗?”
“怎么,她元笙一做的,我便做不得了?她做了便是真心,我做了便是居心叵测吗?”
“夏春谷 ! ”
江奈文打掉她手中的海棠花,他脸色紧紧的绷着,他怒到呼吸都急促了,话都打结了,缓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。
“夏春谷,你个疯子 !你知不知道,蒋氏贻笑大方,起因是她先害了人。
至于安侧妃,那不是元笙一害的,元笙一也是受害者,她被诬陷进了天牢,后在乱葬岗被人救了,死里逃生才活下来的,她在外受苦一年多。”
“那又如何 ! ”
夏春谷一把推开江奈文,吼道 : “她受苦了,季九曦就更加愧疚,更加心疼她,一个劲的对她好 ! ”
“她什么都不需要做,季九曦就费尽心思的把皇后之位准备好 !”
“江奈文,我又不是要了元笙一的命,只是要她离开新锦,怎么就不可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