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笙一:“小竹，你去端着水，我是在救他。”
按着双手都要酸痛死了了，季九曦还没醒来。
元笙一心里便更慌张了，他的脉，很乱，现在还有停跳的情况。
这里又没有除颤仪，可怎么办。
“季九曦，你一定要醒来，你在这里出事情了，你要我一辈子在悔恨中度过吗？”
有水珠，滴在脸颊上，冰凉冰凉的。
还有哭泣声！
还有胸口处被按着的不适感觉。
唇角，似乎还有茉莉花香。
季九曦挣了挣手，低声道：“笙……笙一！”
“笙一，是你吗……”
他突然的咳嗽了几声，声音很闷。
声音很嘶哑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喉咙了。
元笙一立马扶着他坐了起来，一手捏着他的下巴，一手拍着他的背。
“快吐出来……季九曦……”
“季九曦！醒醒！”
季九曦睁了睁眼睛，看不太真切，声音低沉又欠力气的问:“笙一，是你吗……”
“季九曦，是我！”
“你快咳嗽一下，吐出来，你喉咙里有东西。”
他似乎是听懂了，咳嗽了几声，吐了一血凝块出来。
元笙一拿起沾着水的帕子，给他擦拭着嘴唇和下巴的血迹。
季九曦则直直的盯着她看，刚才，是她给自己度气？是她，在呼喊自己？
“笙一！”
季九曦紧抓住着她的手腕，看着她，不死心的问：“你还爱我的，对不对？你告诉我……”
小竹见状，只好退了出去。
元笙一没说话，拿开他的手后，洗了洗帕子，拧干后继续给他擦了擦嘴角。
“笙一……你担心我！你都哭了！”
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