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即暗暗点了离陌此事行不端正,又提醒了离陌她是其皇婶。
离陌怔住半晌。
随即微微一笑。
他拂袖。
“丞相先退下吧,朕与皇婶,有话要好好说说。”
云州看了一眼云锦姝,又看了一眼离陌,最后弯腰拱手,退出房间。
只是。
他未曾关门。
离陌见四下无人,他站起身来。
目光如炬的盯着云锦姝看。
“姝儿当是聪明人,即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你最有利的选择。”
天家威严,自是不同凡响。
他眼中的暗示意味,已极其明显。
从离王出征到现在已然三月有余,这三月来,离陌坐在御书房批改奏折,脑中浮现的是城墙上的惊鸿一瞥。
他上朝,听着朝下的大臣激昂慷慨陈词,想到的也是她在皇城外以柔弱身姿立于马车之上,清越声音穿透四野的场景。
有妃子侍寝。
她们揶揄奉承。
他便想起皇城内拦住她马车,她却能面不改色的当面撒谎找借口拒绝。
离陌想。
三月。
他断了离王府三月的俸禄了,云锦姝乃一介女子,她此时必定是举步维艰,极其渴望有人在此时伸出援手。
所以。
离陌来了。
他选择在这个时候一云州的身份上门。
却没想到。
云锦姝当真是个奇女子,他从未看透过她。
她,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