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玉愣了一瞬，抬起头看向霍骁。
眼睛？
她眼睛没怎么啊。
“这么多年全靠八爷每个月资助，我的眼睛有所好转了，但是看东西还是不太清楚，老样子不是放错调料就是有鸡蛋壳，所以我这生意越来越差……”
老张笑得有些不好意思，拿着钱的手也紧张的攥了攥。
听到老张开口，温玉这才明白霍骁不是在和自己说话。
温玉侧目看向老张，这才发现老张有一只眼是白内障，矮小的身子佝偻着。
一餐饭吃完后，温玉回到自己的车上，霍骁也坐了进来。
温玉没有问，只是开着车往温家的方向驶去。
一路上，她的耳边都在反复地重复着霍骁的童年经历，以及老张和孟阙的对话。
霍骁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，她所见到的霍骁与传闻中手段狠辣、杀伐果决的霍骁完全不同。
纵使，上辈子在疯人院中听到的那些霍骁在三年后手刃兄弟、虐杀长辈、刨祖坟、烧墓园的这些新闻，她现在也不觉得怕了。
如果能让霍骁这么做的话，那一定是这些人逼得霍骁对他们动了杀心。
察觉到自己的这些想法，温玉摇头失笑。
明明前不久她对霍骁还怕得要死，可现在就算是亲眼看着他杀了人，她都会下意识地觉得那人该死。
“点点，笑得那么好看，你是想让我在车里对你图谋不轨？”
霍骁的声音在车内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