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瓶喝了一口。
容枝的爷爷有个中医朋友,小时候她常去那个医生开的诊所里玩,对他摆在办公室里的人体骨骼模型特别感兴趣,也曾数次见他帮病人正骨的场面。一来二去就熟记在心里,后来和人打架的时候卸过人家的关节,被爷爷训过无数次。
想到儿时的往事,容枝垂下眼皮,心里有些难过。
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,比之前小了许多。雾气也渐渐消散,露出山野原本的模样。
她休息了一会,重新把刀刃插进泥土里,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站起身。
她并不确定此时自己所在的位置,现在又和队友失联,必须要先回到之前的那条路上才行。
容枝吃力朝前走了几步,脚踝上的肿胀还没有消散,依然隐隐作痛。
她叹了一口气,抹掉脸上的水,正在踌躇接下的路该怎么走时,黑暗的树林间忽然亮起了光炬点点,伴随着林司辰凄厉的呼唤,让她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