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倾月又道:“我反而记得,倾柔妹妹的文采很好,不管山川河流,还是田里的癞蛤蟆,你都能写出与它们相映成趣的文章来,这几首诗莫不是妹妹作的吧?故意拿来逗我?”
云倾柔一慌,连忙道:“姐姐别乱说,柔儿哪会做什么诗?那上面分明是姐姐的字迹。”
“我的字迹?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字迹成这样了?”
她说着,让春桃将笔墨纸砚拿来,就着院子里的石桌就在纸上写了起来。
写的正是信上的那几首情诗。
只见她的手如游龙走蛇,笔下的字虽算不上精妙,却也流畅大气,有一股吞山入海的磅礴之感。
反观信上的字虽然秀美,却透着一股刻意,像脂粉后院的靡靡丝竹之音,俗气又不耐看。
萧景行的眼眸眯了起来。
云倾柔脸色一白。
怎、怎么会这样?
云倾月小时候生过一场病,耽误了练字,后面的字都是云倾柔教的。
所以她能写成什么样她很清楚!
也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敢模仿云倾月的字迹,写了这封信。
可现在……
怎么会变成这样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