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陶温不耐烦地打断对方的话,“笮融那家伙我杀定了,你可能不知道,在下邳,我们连他亲弟弟都杀了。”
“什么?”陶兴的脸色终于有些难看了。
陶温正色道:“你若还一个是陶家人,就不要做笮融的保护伞,暗害祖父,否则被我抓到把柄,我会毫不犹豫地弄死你。”
“我不是笮融的保护伞,我也不希望你和笮融的矛盾牵扯到祖父身上。”
“哦,我信了。”陶温敷衍道,“从兄还有话说吗?没话便滚吧。”
陶兴的眸中带着愤恨的杀气,脸部仍是如秋水一样平静,他死死盯着陶温,最终还是转身走了。
“别让我抓住把柄哦。”
陶温用这句话送了陶兴出门。
娘的,这个人就是膈应人来的。
好容易沐浴之后有个好心情,现在全被陶兴的不速而至给糟蹋了。
下午的暖阳愈发充足,照在阳台里熠熠生辉。
墙面和地面都有晶石内嵌,太阳光一照,整间屋子都显得波澜涌动,煞是好看。
陶温简单地吃了一些小食,脸色暗淡,情致不高。
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对付这个棘手的陶兴。
陶兴不仅是同族长兄,而且还是徐州的“太孙”,位高权重,人缘广泛。
自己对陶兴动手一定会招来极大的阻力,况且陶兴躲在幕后,陶温现在根本没有理由对他做出任何反制的措施。
但也总不能束手待毙啊!
陶温越想越觉得焦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