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得叫你们东家来。”
“收了。”
“你收啊,给你。”
账房先生被两个大爷挤兑地眼泪都掉下来了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“大父们,大父们,你们是我大父,可怜可怜小人吧。”
“咚咚咚”的声响盘桓在宽敞明净的大堂之内,“信芳居”的住客和杂役都争相出来,看这个账房先生磕头认错的笑话。
平时他越嚣张跋扈,今天的笑话就越发有趣。
众目睽睽下,搞的孙怡更加不自在,她拦在陶温和陶兴的中间,说道:“不如这样,我们取个中间的和气,陶郎给这家店两千文铜钱,也不会要求他们的东家来见面,你们看如何?”
账房先生听了,涕泪一甩,哭道:“女君真的是巧思无双,两千文正好足够房费,我收了,两清。”
其实两千文在客舍之中也算是天价消费了。
陶兴一言不发,面部僵硬。
陶温见孙怡说话了,也不再执拗着和从兄较劲,转头和账房说了自己在糜家钱庄的户头,随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