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不至于歇斯底里,可最后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好拂袖而去。
孙怡看他的表情仿佛在关心智障。
二楼雅室。
陶温吃着营养餐,喝着大补的汤药,十分满足地倚在靠背上。
他不由觉得,自己的这趟古代之行非常可笑。
一开始穿过来,浑身被打得遍体鳞伤。这才过了几天,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鬼样子。
反过来一想,正是由于昨天伤重的情形,自己才发挥出了特异功能,看谁都是慢动作,自己反倒迅捷无比,真是福兮祸所依啊。
孙怡走进雅室,找个地方落寞地坐下,将陶温昏厥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哦,原来那剑客与你家竟有这么深的渊源,张叔是吧。”陶温边说边拿餐盘里的食物往嘴里塞。
他实在是太饿了。
“你不要吃的这么急,那个不靠谱的小医师说了,让你吃饭有节制,等彻底病愈再大吃大喝。”
“好好。”陶温傻笑着,将手中的食物缓缓放下。
孙怡观察陶温的气色,感觉仍旧非常虚弱,可不知怎么的,陶温的精气神却异常旺盛。
“我陪你先在这里养病,等你的病好些了,我们再去郯城。”
“不必,明日我们便出发。”陶温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,“听张叔说,袁术已败,现在祖父要合阙宣之力进攻兖州,一切都太快了,我们没有时间了。”
孙怡无奈地笑了笑。
“好吧,都听你的,只是在路上你不能逞强。”
“嗯,放心吧。”陶温微笑着点点头,“对了,你说张叔是我祖父手下的都尉,他的名讳是什么?等我见到祖父了,好跟他老人家进言一番,对张叔的发展有好处。”
孙怡仰着头回忆道:“额,进城时我看到了他的名牒,他应该叫做张闿。”
“哪个字?”陶温一愣。
“闿啊,这么写。”孙怡一脸娇羞,在陶温手心里轻轻地划动手指。
她没有发现,陶温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