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小健轻拍的雨水后背，笑道：“你这是干什么？老师还在呢。”
何雨水涨红了脸，离开了曹小健的怀抱，她虽然喜欢曹小健，但是当着外人面，这么外露感情，还是第一次。
即使何雨水天真无邪，也不免感到不好意思，于海棠浅笑盈盈的看着曹小健，曹小健伸出手说：“我是何雨水的哥哥，曹小健。”
于海棠知道曹小健在轧钢厂的大名，忙伸手，可，可，曹小健直接越过于海棠，与那老者双手相握在一起。
于海棠怒目曹小健，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。
故不故意的不知道，曹小健与老者谈起了话：“老师用课余时间给孩子补课，真是太感激了。”
老者有些尴尬：“我这都不算上补课，不过看着喜欢学习和上进的孩子，顺手帮一把罢了。”
“不知老师怎么称呼？”
“我姓扬，名非凡（致敬汤飞凡国士）”
这时，何雨水给于莉使了个眼色，于莉没明白，于海棠明白了，于海棠拿了一本书，走到杨非凡老师身边：“老师，你看我这道题为什么就算不明白呢？”
杨非凡歉意的对曹小健笑了笑，给于海棠讲题去了。
雨水曹小健拉到一旁，偷偷对曹小健说：“杨老师是老右。”
曹小健诧异的看着雨水：“你怎么认识的？”
雨水悄声说：“海棠爸爸在纺织厂上班，这位杨老师，以前是高等学校的教师，因为是说了不当言论，被拿下送到纺织厂改造，现在纺织厂里，白天打扫厕所，晚上打更，海棠爸爸知道他学问很高，我俩不还有一年高考吗？于是就请他没事的时候给我们辅导作业，有时候，海棠爸爸就去帮他打扫厕所。”
曹小健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你知道他什么原因，发表什么言论吗？”
“好像他跟随一起下去调查灾情，把灾情说的过于严重，引起内部矛盾。”
曹小健没说什么，在旁边听了听讲课，发现老者，言辞清楚，对于讲的题，深入浅出。
果然才华是带不走的，自己一个不爱学习的人，都感觉听得津津有味。
这样的人才，其实正是自己或缺的，可惜是男的，进不去空间，自己连吃的都不敢给他，怎么才能帮助他？
忽然灵光一闪，这里有一个大的，不能再大的大功劳，可他接的住吗？一个被打倒的，在这还能给孩子补课，还是大白天。
这是打倒，还是保护啊！这老头上头应该有人保护，老人的人品应该是没问题，不管了，干。
曹小健给雨水，于莉使个眼色：“我想跟杨老师单独聊一聊，你们看几位美女，能不能给我点时间？”
于莉，何雨水当然没问题，于海棠却“哼”了一声，看来这小美女生气了，于莉抓着于海棠胳膊生拉硬拽走了。
杨非凡有点拘束，看来不管多牛的人，都会被打斗怕的。
曹小健指了指座位，对杨非凡说道：“杨老师，我们坐下了聊一聊。“
杨非凡点点头，和曹小健坐了下来。
曹小健直接说道：“我去年去了灾区。”
杨非凡豁然把头抬了起来，眼中一道精光闪过。
曹小健心中暗笑，果然，蛰伏的老虎，还是老虎。曹小健接着说：“现在灾情，可能比你当时说的还要严重，死亡人数，已经急剧增加，杨老师，你尚能饭否？”
杨非凡微微摇着头：“戴罪之身，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“如果戴罪之身，一跃而成为，国之英雄呢？”
杨非凡，静静地看着曹小健：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我是说，杨老师一跃而成，国之重器，还敢仗义执言吗？”
杨非凡忽然仰天大笑起来：“小友，看来你不了解我们这些人，如果当时害怕，我只要提笔，抹去几个字即可。现在我还是万人瞩目的教授。当时敢，现在敢，未来我还敢，我的骨头，即使碾成了沫，他也是硬的。”
曹小健静静的看着杨非凡，他是真的崇拜这些人，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沓纸，递给杨非凡，杨非凡拿到手，一张一张的看：“这些人？”
“漂亮国间谍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前阵子，在轧钢厂附近的四合院，死了一批人，这是他们手里的间谍名单，而且，在你院子门口旁边，一会我领你去，有一个间谍使用的电台，这个不知能不能让杨教授重新站起来？”
扬非凡看着曹小健：“这是泼天大的功劳，不知道小友为什么惦记我呢？”
曹小健摇头：“我没有你那么大的胆子，也没有你那么大的能力，我无意之中，得到了这些，对于我这没有能力的人，有害无益，你的骨头可以碾碎了，还是硬的？我的骨头，即使不是软的，也没有那么硬。”
挥手打断了杨非凡想要插嘴：“不要劝我，这些东西给了你后，希望你能，不要再说过于激烈的言论，如果你想说，再等20年，这样你能更好的，帮助更多的人，而且你要记住，我没来过，没给过你纸，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你，这样可不可以？”
杨非凡看着曹小健，不错眼珠，静静的看了将近一分钟：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，你忧心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