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过月亮门,直奔娄晓娥家,曹小健明白了,嘻嘻笑着在秦淮茹耳边说:“一起玩游戏呀,”
秦淮茹回头瞪他一眼:“进去以后你就把我收入空间,我还有事要处理,早上别忘了,放我出来。”
二人到了娄晓娥门前,轻轻推动,门开着。曹晓健和秦淮茹进了屋,秦淮茹顺手把门插上,示意曹小健,把自己收入空间。
曹小健收了秦淮茹,进入里屋,屋内熄了灯,却点着两支红色的蜡烛,屋内厚厚的窗帘,把屋内烛光全部挡在窗内。娄晓娥侧身躺在床上,身上穿着一身大红嫁衣。
曹小健心中有些愧疚,自己的女人,没有一个是穿过嫁衣的,娄晓娥这是准备,把自己嫁给他,
曹晓健很是感动,同时觉得不错,以后会给每一个女人,穿上她们喜欢喜欢的嫁衣,弥补给她们的遗憾。
曹小健轻轻走在床前,娄晓娥脸上盖着一块红布,听到曹小贱的声音,缓缓坐起来,低垂的头,就像刚要结婚的新娘子。
曹小健用手一点一点把红布卷起,看着娄晓娥那丰满白嫩而又羞涩的面庞,不觉轻轻吟道:“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。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。”
娄晓娥轻轻靠在曹小健的身上,轻声说:“我不是什么绝世佳人。但我希望,跟你一生长相厮守。”
那还等什么?曹小健搂抱着娄晓娥,于是,海燕尖叫着,向暴风雨冲去,
这时娄晓娥在曹小健耳边轻声说:“小娥姐好久了,你轻一些。”
次日早上,娄晓娥躺在曹小健怀里,曹晓健轻轻搂着娄小娥,如捧着精美瓷器一般:“晓娥姐,许大茂不能人道,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呢?”
娄晓娥叹口气道:“他除了不能人道,对我很好的,你也知道,我是资本家的姑娘,从小在家娇生惯养,连饭我都不会做,谁能要我?而且我不想,嫁了一嫁又一嫁。”
“所以你想跟我要个孩子。”
娄晓娥把头,深深的埋进曹小健怀里:“不许说那件事了,以后也不许提那事,丢死人了,那天也是喝酒了。”
“那你到底想不想跟我要孩子?不是上次为了许大茂,我是说咱俩以后。”
娄晓娥在曹小健怀里点了点头:“我不会要一个的,我要两个,三个。”
曹小健笑:“别说两个三个,十个八个的都没问题。”
娄晓娥抬起头:“你当我是猪啊!”
曹小健摇头:“没有,我当你是鹅,下蛋的鹅。”
人逢喜事精神爽,星期一的早晨,曹小健觉得自己身上穿的破衬衫,都有一种龙袍的感觉。
去单位的路上,觉得看见的阳光都是明媚的,花儿都是故意开给曹小健的。
破败的房屋,那能叫破吗?那叫历史的沉淀,时代的沧桑。看门大爷那褶皱的脸庞,那能叫褶皱吗?那叫过去的年轮。
所以说人嘴两张皮,说你好,你就好,坏的也是好。说不好,就不好,好的也不好!
见到单位领导,双手抓住这个摇啊:“领导同志啊,你知道我多想你吗?在外面想你都快想哭了。”
领导也要哭了,大哥,你不能上外面哭去吧?我这胳膊都快让你摇肿了,没看见,都快摇出残影来了,看在收了你的红肠,大列巴的份上,赶快滚。
曹小健感觉就像二十世纪,打游戏一样接了任务。
一头扎进傻柱的厨房,傻柱一如即往的,拿着破茶缸子喝着茶。
刘岚看见曹小健来了,忙走过去:“小健兄弟,这一出差这么长时间。”
曹小健点点头:“怎么样?刘岚姐,想我了吧?”
刘岚轻声“嗯,”了一声。
“你看我说的嘛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咱算算,我走这么长时间。你都快想我一辈子。”
刘岚脸红了: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
转身走开了。傻档乜斜着眼睛,看着曹小健:“你小子是见一个勾搭一个啊。”
“什么话呢?”曹小健一屁股坐在傻柱身旁:“我就是传播爱的使者。”
“拉倒吧!”傻柱喝了一口茶水:“这时间点你不是饿了吧?怎么的?早上没吃饭?”
“没有,不是饿了,我是找你有点事唠。”
“说!”
“在这说?”
“怎么着?我傻柱,事无不可对人言,我可没有,怕别人知道的秘密,说吧!”
“你确定在这说?”
“你说不说?不说滚蛋。”
“行,”曹小健站起来:“傻柱厨师,事无不可对人言,一身正气,两袖清风。”
傻柱忽然感觉,自己是不是被下套了,刚才有点装大了吧。
曹小健接着说:“傻柱同志的邻居说:委托我今天,给傻柱买个结实点的床,你家那个床太不结实了。”
傻柱“蹭”的蹦了起来,直接用手去捂曹小健的嘴,曹小健一边躲着傻柱的手,一边接着喊:“前阵子都霍霍塌一个了,这个床又开始嘎吱,而且一到晚上就嘎吱。整个搅的四邻不安。”
厨房里人都已经憋不住笑了,刘岚已经蹲在地上了,马华的脸已经变形了。
曹小健接着准备继续说,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