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小健拉过一凳子,一屁股坐下:“贾哥,这就没意思了,咱哥俩啥关系,我看我大侄子不应该的。”
随后一指秦淮茹:“来,给哥盛碗糊糊。”
秦淮茹一撇嘴:“你谁哥啊?”
曹小健院子里比贾东旭,傻柱,许大茂都要小,可有时候开心了,自诩小健哥,倒也没人跟他计较。这几天顺利的飘了,小健哥又回来了。
贾东旭笑道:“快给小健哥盛一碗。”
秦淮茹白了一眼,去盛糊糊了。
曹小健道:“东旭哥,你看她还瞪我,东旭哥,这可不是我撺掇,这媳妇三天不打,她可上房揭瓦。”回头看着贾张氏:“贾大妈,你说对吧。”
贾张氏道:“我这儿媳妇可不用,你就讨厌吧,回头小心她往你碗里放点东西。”
说着秦淮茹把糊糊放在曹小健身前,曹小健看看糊糊,又看看贾张氏:“贾大妈,你不是吓唬我吧。”
贾张氏一本正经:“那可不一定,是不儿媳妇。”
秦淮茹点头:“刚才吐了口吐唾沫,不知道吐哪了。”
曹小健端起来就喝:“切,吓唬谁呢?”
贾张氏哈哈笑了,秦淮茹也笑了,可心里咋那么甜呐?
曹小健一边喝着糊糊,一边对贾东旭说道:“东旭哥,昨天我在食堂看见一大爷和人掰手腕,一大爷是真有劲啊!”
贾东旭点头:“天天摆弄铁,能没劲吗?”
曹小健看着贾东旭,道:“东旭哥,有些话我说出来,你可别生气。”
贾东旭点头:“你说。”
曹小健道:“你这几年一直升不上去,不是你技术不过关,而是你身体弱,力量不够。”
贾东旭若有所思的点头。曹小健看了一眼秦淮茹,秦淮茹正夹咸菜呢,看见曹小健看过来,咸菜掉了,瞪了曹小健一眼,脸忽然红了。
曹小健没理她,接着说:“你家这早上就喝糊糊,几泡尿全出去了,饿的头昏眼花的,还干个屁活呀。”
贾东旭苦笑:“你也知道哥这条件在这哪!”
曹小健道:“所以啊,恶性循环,你吃不饱,级别上不去,工资就不高,工资不高,家里就吃不到好的,然后你又吃不饱。”
贾东旭放下碗,叹了口气。贾张氏也叹口气,说;“就这玉米面还涨了2分呢!”
曹小健笑道:“所以啊,东旭哥,我给你个好办法。”
贾东旭眼睛亮了:“什么好办法。”
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曹小健道:“听我说完话,半路别打断我。我呐,天天去山里采购,经常能弄到野味和鸡蛋,下次回来我给你们捎回来点。”
挥手让贾东旭别吱声:“知道你家买不起,不卖给你,也不送给你,而是借给你。等你什么时候升上去,有钱了,你一点一点还我。”
贾东旭深深地看着曹小健:“你就不怕我一辈子还不上。”
曹小健笑道:“真不怕,我跟傻柱也唠过,你就差在力量上,再说还不上,拿喜儿抵债,不对,你没姑娘,棒梗又太小。”
一指秦淮茹:“拿秦淮茹抵账。”
秦淮茹顿时羞得满面赤红,拿起身旁盛粥的勺子打来,嘴里骂道:“曹小健,你要死了。”
曹小健急忙后躲道:“东旭哥,你可别学许大茂,养个母老虎。”
许大茂和娄晓娥刚好从后院出来,娄晓娥听见骂她母老虎,提起地墙边一根哨棒(木棍,笔误,笔误)直接打来,曹小健一看左右夹击,转身奔自己家跑去,嘴里喊道:“娄晓娥,在打不还钱了!”
傻柱拿着饭盒正出门,看见女子双打,不觉笑道:“这小子又欠欠了。”
许大茂拉着娄晓娥走了,贾东旭喊回了秦淮茹,贾张氏笑道:“这孩子是心善,就是这嘴是找打。”
贾东旭点点头:“没想到以前那流鼻涕的小屁孩,现在都想着帮我了。”
曹小健知道,放在二十世纪,见惯了冷漠的人们,马上会有人说是圣母,圣母就圣母吧,他空间里动物抓的不少,三人根本吃不完,杀头鹿能吃臭了,卖,现在可以隔空取物,真不差那点钱。自己不想做,投机倒把,抓住严重可以打靶的。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”他不愿意做把自己吃不了喂狗,也不愿施舍一粒出来的人。而且三大爷的事,更坚定了他善有善报的想法。
可以说他在不知不觉在蜕变,而今日善因,后来肯定会结出善果。现在人知恩图报的还是多数。
还有秦淮茹终归是媳妇表姐啊!这可不是小说里写的贾张氏跟狼似的,吃饭自己一个人搂,不管他人。看见好几次,她把吃的给了秦淮茹,可能是怕没奶吧?那也是好的,就是装像也比不装强。
推着自行车,走出门,看见贾张氏在收拾桌子,把手里一篮子放地上道,小声说:“贾大妈,每天保证吃啊,别放坏了,过两天我回来带肉,你们也吃,尤其你家母老虎,她要营养不够,棒梗有病,你们更糟罪。”
贾张氏揉揉眼睛道:“知道了,大妈给你记着数。”
秦淮茹抱着孩子挑开帘出来,曹小健忙退后,老虎咬人怎么办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