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小健嘴里说道:
“我忽然想起,家里还有邻居要,给他也带两块。”
“小伙子心肠挺好啊!”曹小健一边装作操心,一边捣乱,不要这块,让给里头这块,碰着个耐心的师傅,是个好事。
黄光终于淌完了,师傅也开始找铁条了,取出铁条,告诉师傅:“小心点,这都掉地下了。”
师傅连声感谢。
“师傅,这铁条挺好看的,卖不,我出高价。”
“这个真不行,这是我家祖传的,卖豆腐一直用,虽然不值钱,但老祖宗就留这么点念想,这今天要真丢了,我这一直都得愧疚。”
在卖豆腐的千恩万谢声中,曹小健端了一盆豆腐走了。今天早上中午晚上豆腐宴。
内视空间,地好像又多了,树上结没结东西?看不清,回头再说,跑不了。
远处跑来了何雨水,一边回头瞅,一边鬼鬼祟祟的跑了来。
“上车。“
何雨水跳上车,曹小健骑的飞起。
“终于逃脱恶霸的管理范围了,”何雨水在车后欢呼。
坐自行车,女孩子一般都侧坐,何雨水像个假小子似的,骑着坐。
这时候路又不平,后背一下一下的温柔撞击,干嘛啊,刺激谁呢?
住前走人烟慢慢稀少了,绿树掩映,鸟语花香。好一派田园风光。领着到处转一圈,到了下午,送回了恋恋不舍的雨水。
进空间,不出预料,面积翻了一倍。现在已经在,翻一倍的基础上又翻一倍,现在有四分地,不错不错,按这个理论,很快千顷良田就是我的了。
树上结了一个小果子,不大像是一个青桃,用手碰了碰,你家青桃带硬皮的,核桃也不对呀?核桃外头有一层青皮啊。
管他呢,弄得黄光就好了
一个菜鸟,一路走去,开始在农田里有什么收什么,这个收点,那个收点,一直到天黑,才到了梁家庄。
梁家庄很特殊,他们只有村长,因为比较偏僻,民风彪悍,所以大队书记没有人愿意来。
跟村长说了收山货的事后,问村长家里有没有菜种子什么的?收点。城市里也有人,在自己家墙根附近种点小菜。这个好说,农村家家都有点富裕的种子。
第二天,天一亮,除了下地,曹小健开始了收山货。
一个衣裳褴褛,满脸黢黑,贼头贼脑的小男孩,引起了曹小健的注意:“你有什么要卖的吗?”
小男孩从怀里拿出一张破烂的兔子皮,畏缩地递给曹小健。
不知为何,曹小健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心痛,不是可怜,好象是看见自己最爱的人,正在遭受着折磨。
难道这小男孩是自己异父异母的兄弟?
曹小健想摸摸小孩孩的头,小男孩瑟瑟着往后躲。
“你有什么家人吗?”
小男孩点点头。老村长走了过来,看见小男孩对曹小健说:“这是李恒,逃荒来的,有个妈快要病死了。”
说起妈妈来,李恒眼里忽然噙满了泪水。
“你是想卖掉它,给妈妈看病吗?”
小男孩连连点头,
“你妈妈看病需要多少钱?”
李恒眼睛有些迷茫,看看半天也没有村民来卖货,曹小健鬼使神差的问道:
“我可以去看看你的母亲吗?”
小男孩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一个破破烂烂的小草房,应该叫做偏厦子房,因为太小,只有平常草房的一半大,在村子的最东边。
进了屋,屋里很黑,就靠门口一些光线能照进来,没有窗户。
一个 瘦骨嶙峋的女人,躺在床铺上,曹小健虽然不是大夫,但也看出来这个女人,恐怕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他不知道更该怎么做,让这个女人上医院,恐怕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找大夫了吗?“
李恒轻声说:“村里大夫给看了。“”
李恒现在还有点公鸭嗓,可能这个年龄正在变音的关系,
“大夫怎么说?”
李恒不吱声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我想救我的母亲。”
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悲伤。
那悲伤好像感染了曹小健,心里忽然觉得疼得无法呼吸,他想救这个女人,不管需要什么代价。他跟这女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可能李恒那种痛,他感觉他自己好像感同身受,好像是痛彻心扉。
他转身正色的看着李恒,李恒也很迷茫的,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:
“我要救你的母亲,但是你要对天发誓,用你认为最毒的誓言,来告诉我,我救你母亲的秘密,绝不告诉任何人。”
李恒愣了一下,自己扑通一声,跪了下来,大声道:“我李恒又名李初雨:发誓,如果大哥救了我的母亲,我如果说出,大哥的秘密,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。转世投胎没畜牲道,永世不超生。子女代代为奴。”
“收。”
曹小健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,只知道不让自己那么的痛苦。随心去做,管他天雷地火。
李恒还在迷惘,曹小健已经取来井水,曹小健把水给李恒母亲一口口喂下。两人坐在床前,看着李恒母亲,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