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就再也没有质疑过他的实力了。
可是现在,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说不行!
全天下的男人可以承受所有的批判,唯有“不行”,他断断不能承认。
顾涛的好战之心被点燃了。
靠,我非得证明给她看。
“说吧,你有什么事要求我帮忙的,只要你说得出,我顾涛就办得到!”
“我说的出,你就办得到?”纪婉反问道。
“对!你是耳朵不好使,听不懂吗?”
顾涛的沉稳淡定已经消失不见,此时已经微微染上了怒气。
“好,但愿你,言出必行。”
“别墨迹,快说!”
纪婉嘴角上扬,扯出了邪魅一笑。
顾涛看着她的笑容,忽然感觉不好,自己上当了,正要开口反悔时,纪婉的话已经说出口了:“我要你让我消失。”
现在的纪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夜谨言,离婚?还是佯装不知接着和他生活?
再没有拿定主意之前,纪婉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,让她可以好好思考思考。
可是全天下除了听风阁的老板之外,没有第二个人有能力可以将她藏起来,不被夜谨言发现,所以她只好出此下策了。
“消失?”顾涛愣住了,这是什么操作?
消失?一个大活人,我怎么让她消失?大变活人吗?
顾涛面露窘色,内心则快哭了,“呜呜呜——我被套路了。这下可怎么办呀?要不,反悔跑路?”
顾涛倪着眼睛,偷偷观察纪婉。不巧,纪婉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死死地盯着他。
那神态仿佛在说:“想跑,没门!”
顾涛发现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破,不由得浑身一颤,心想,这个女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?怎么我的想法,她全都知道呀?
既然躲不过,那就正面刚吧。
顾涛清了清嗓子,然后又整理了下略微有些凌乱的领结,故作震惊模样,说:“怎么个消失法?”
“就是你把我藏起来,让夜谨言找不到。”纪婉说道,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补充道:“还有我爸爸。”
“这个不难,你爸爸在哪儿?”
“夜氏医院。”
顾涛闻言,身形一颤,不自觉咳嗽起来。
要我从夜氏名下的医院将一个大活人偷出来,还得不让夜谨言发现。这不相当于虎口夺食吗?
顾涛刚想开口拒绝,但转念一想,自己连夜谨言的老婆都藏了起来,还差他一个老丈人吗。
只要被夜谨言发现,早晚都是个死,也不差一个老人了。
“好。”顾涛一咬牙,一跺脚,答应了。
“先生,不好,纪老爷不见了。”
夜谨言正在给纪婉打电话的时候,文忠推门而入,连门都忘记敲了。
“嘟嘟——”
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夜谨言得心不知道为什么慌乱的很。
他左手举着手机,抬起下颚,神色低沉地看向文忠,一言不发。
直到电话里没有了声音,他才缓慢放下手机,身子向后仰去,眼神却还是落在文忠的身上。
被夜谨言看得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文忠,此时正微微低头,不敢对上夜谨言阴沉的视线。
夜谨言凌冽地问道:“说!怎么回事?”
“今天早上护士来查房,发现纪老爷不见了。然后他们就去找,可是找遍了整个医院,也没有找到,他们就报给我了……”
文忠说完了,缓缓抬头,观察着夜谨言的表情。
正当他以为夜谨言就要大发雷霆的时候,没想到夜谨言只是淡淡地说了句:“去找。”然后并没有再说什么。
“是!”
文忠仿佛得到了救赎似的,原本低沉的眸子亮了起来,步伐略带轻快地离开了。
夜谨言站在办公室的窗边,透过落地窗从22楼乡下眺望,路上行急匆匆的路人落在他的眼里好像一群忙碌的蚂蚁,让他看了不禁觉得心烦。
夜谨言拿起手机,给文忠打去了电话:“告诉总裁办,现在立刻将我办公室视野里所能看到的地方包围起来,不准行人和车辆经过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……用我再重复一遍吗?”
“不,不用了,我马上去办。”
大概十分钟之后,夜谨言眼前的路人及车辆全都消失不见。、
至此,夜谨言的心情才好转。
他的心情是好了,文忠就惨了。不由分说得将所有路人及车辆驱逐,自然免不了要受到大家的谩骂。
文忠只好一边笑着说对不起,另一方面给大家现金赔罪。
待所有事情处理完毕之后,已经是晚上八点了。
文忠的肚子咕噜噜地叫着,他只好随便吃了点面包垫一下,然后接着工作。
自从夜谨言不费吹灰之力将项氏吃了之后,他的脾气就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。
不,不对,应该说是变得嚣张跋扈起来。
只要手下的人,犯了一点点的错误,他就将人家开除。任凭人家如何跪地求饶,他都视若无物,依旧将他辞退。
整个集团上下,如履薄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