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芝表情痛苦,心如刀绞:“失去你,我生不如死。”
忽然间,她表情突变,来到翟浩轩的身边,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膀,“想救纪诚,用你来换!”
翟浩轩没明白她的意思,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只要你陪我春宵一刻,让我高兴了,兴许我会留他一条性命!”
翟浩轩:“……”
翟浩轩看着她,眼神里尽是鄙夷和冷漠,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“浩轩,我爸爸不行了!”纪婉惊呼道。
翟浩轩回头看去,纪诚正因为呼吸困难而胸膛不断起伏,俨然一条濒死的鱼。
正当他犹豫的时候,项芝已经拉过一把椅子,将他推倒椅子上,然后自己坐到了他的身上。
纤细的手指犹如蜻蜓点水在翟浩轩的身上四处游走,撩拨至极。还不时发出“嗯……啊……”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站在一旁的保镖们,不禁喉咙滚动,吞咽口水,身下的物体越来越大,已然快要爆炸了。
“不许动!举起手来!”
是文忠的声音,难道是夜谨言来了?
纪婉的心里立马升起一股希望,她艰难仰头看向门口的方向。
只见文忠带着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们一拥而进,迅速将项芝和他的手下们控制住了。
夜谨言在他们之后,迈着矫健的步伐,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。
他很快站定,微微转动身体,在脏乱不堪的屋子里找寻着纪婉的身影。
很快,他看到了在地上趴着奄奄一息,孱弱望着他的纪婉。
顿时,他眼中的震惊自若消失不见,随之到来的是瞳仁晃动,手足无措。
纪婉艰难伸出手掌,夜谨言踉跄上前,紧紧握住了她的手,语气已然慌乱:“婉婉,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说话呀!”
纪婉张开薄唇,努力想要说清,却发现长久的惊吓和缺水,让她的嗓子已经无法发声,她颤抖着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纪诚。
夜谨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了躺在血泊里的纪诚,他连忙吩咐道:“文忠,快,救人!”
“是!”文忠叫了两个人过来,将纪诚带上担架,送往医院。
看着纪诚送往医院,纪婉悬着许久的心终于落下,她浅浅一笑,随后昏了过去。
“婉婉?婉婉?”
夜谨言猛烈地摇晃着她,发现无济于事,他便一下子抱起纪婉向外面走去。
身后传来了文忠的声音:“少爷,你看……项芝和翟浩轩怎么处置?”
夜谨言脚步一顿,说:“翟浩轩……看在她救了婉婉一命的份上,这次我就饶了他,你告诉他,要是还有下次,我绝不会放过他!”
“至于项芝……”
夜谨言再没有往下说下去,只是讳莫如深地看了眼文忠,随后离开了。
“明白。”
文忠立马领会了夜谨言的意思,他大手一伸,保镖们呼啦啦围上前,“撤退。”
“是!”保镖们的叫喊声在空旷的汽车厂里回荡。
看着夜谨言及手下们的撤退,项芝长舒了一口气,看来夜谨言并不打算向她报复。
哼,堂堂夜氏集团的总裁,自己的女人受到了如此的欺辱,竟然连屁都没放一个,看来夜氏集团的气运快尽了。
项芝错了,夜谨言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,不光要报复,还要将自己曾经遭受的痛苦成千上万倍的加注到对方的身上。
他有一分痛,对方就会比他痛上十倍!
铁门被缓缓关上,夹断电源,甚至还在外面加上了锁头。
门内的项芝和手下们先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黑暗而尖叫,等平静下来就是一脸的蒙圈。
很快,手下们借着窗外的点点星光,视线停留在项芝那婀娜的身材上。
他们一脸坏笑,不停用舌头舔舐嘴角,眼中的欲望再也不加掩饰,互相对视一眼之后,不约而同地上前将项芝扑倒,压在身下。
收到惊吓的项芝,惊呼道:“啊啊啊!你们干什么?来人呀!救命呀!”
可惜,现在是深夜,再加上位处偏僻的废弃汽车厂,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。
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,门外传来“咔嚓”的声音。
锁开了。
汽车厂内,男人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,只有一个男人意犹未尽地从项芝的身上起来,穿上裤子,系上腰带,踉跄着走向大门处,将大门拉开。
“哗啦——”
年久失修的铁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,吵醒了地上衣不遮体的男人们。
“草,谁呀?”
“不想活了?”
“……”
谩骂声顿时四起。
而地上的项芝,犹如一滩烂泥,没有一丝生机,目光空洞且麻木地望着光照的地方。
昨晚一夜的折磨让她白皙的身体上落下了或深或浅的伤痕,有的是青色,有的是紫色,还有的是红色……
项芝想逃,就被男人们抓了回来,随手拿起脚边的木棍,使劲捅了进去。
“啊!!!”
温热的血流犹如涓涓细流从她的下身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