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台上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喧嚣而繁忙,让人眼花缭乱。轰隆轰隆的火车声不停地响着,天空中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照在地面上,在人们的身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影子。在车站的大厅里,高耸的柱子支撑着整个楼层,嘈杂的人声和呼啸的火车声不断传来。
旅客们手提行李匆匆赶路,他们围着电子屏幕等候着自己要乘坐的火车的信息。火车站内不时地传来广播声,奔波和激情,让人感到亲切而温暖。
余生华望着陌生的站台,情绪复杂。他叹了一口气,放松了许多。只是,他没想到,恰巧那一丝细微表情变化,在出站的那一瞬间,被安检人员拦了下来。
“先生,请等一下,我们需要你配合检查。”
嘉哲盯着余火苗挂在床头,缓缓下落的点滴,说道:“火苗,今天是周六,徐君韬、安兮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我去姜医生那边,打个临时出院申请证,我请你吃和牛芝士炸饼,真的超级赞。”
“三天了,还是一个电话都打不通。”余火苗的身体微微颤抖,嘴唇紧闭,眼神犹豫不决。
“没准是用不到呢?”
“不会。我爸爸干活的时候手机是一定会带着的,除非这几天……”
“可能是换电话卡了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早点把病养好,我们才能早点出院。”嘉哲拉开窗帘,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,洒在余火苗的床单上:“那样你就可以见到你爸爸了。”
嘉哲的电话铃声响了,他接通电话,徐君韬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你们是哪个房间啊,我和安兮儿已经到了。”
“3号楼,12层,6号病房。”
“马上。”徐君韬挂掉电话,拉着安兮儿的手开始跑。
“喂!明明,到都到了,最多差一两分钟,有什么好急的。”安兮儿跑了一会,站稳脚跟,喘着粗气,疑惑地问道。
“对哦,太激动了。”徐君韬放慢脚步,和安兮儿走了起来。
嘉哲兴冲冲地开好临时出院证,走进余火苗的病房,拿着证在余火苗面前晃来晃去:“铛铛铛!等你这瓶药挂完,我们就出发。”
房外传来轻微零碎的敲门声:“嘉哲,在吗?”
“在。”嘉哲喜笑颜开,主动打开了房间的大门,准备给徐君韬来上一个拥抱:“哎!好久不见……”
“哎!火苗,好久不见!”徐君韬走到余火苗身边,把水果篮放到余火苗的床下:“你知道吗?这段时间,我可想你了。”
余火苗的脸红了,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害怕,她的眼神不敢直视徐君韬。她咬着嘴唇,若有所思,问道:“安兮儿呢?”
嘉哲扑了个空,闷闷不乐地说道:“我还以为,你会想我更多一点。”
“他明显是故意的,看不出来吗?”安兮儿的嘴角下垂,眼神中藏着不满。
她从房外走了进来,平静坐到了徐君韬的旁边,脸色阴沉地朝着徐君韬笑道:“你说,对吧。”
“呃……对!”徐君韬站起身,朝嘉哲走去,打开了怀抱:“当然想你,这么久不见,最想的肯定是你啊。”
“你少来!男人都是狗。”嘉哲与徐君韬保持一米距离。
“那你呢?”徐君韬无语地望着嘉哲,把自己都骂进去,未免也太狠了。
“我是你爹。”嘉哲大笑道。
“你滚犊子!”
闹市区的街道上,有着别样的繁华,高楼大厦拔地而起,霓虹灯箱巨大无比,十步一家便利店,百步一个大商场,餐饮更是数不胜数,让他们眼花缭乱。
车流如织,行人穿梭,街边的广告牌布满整个视野,不断地诱惑着人们的眼球,这是现代文明的缩影。
嘉哲带着他们走到那家,他强烈推荐的和牛炸饼店。大老远就看到,店外已经排起了长队。在协商后,嘉哲负责在那边排队,安兮儿三人逛街。
徐君韬看着安兮儿手上那几道耀眼的疤痕,说道:“将来要是有什么困难,随时可以和我,还有安兮儿讲,大家都是朋友,互帮互助是应该的。”
“火苗,走,我们去附近的理发店去洗个头。”安兮儿挽住余火苗的手臂,笑道:“我在初三的时候,也患上过这样的病,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,不过现在想想,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余火苗点了点头,问道:“洗头,要多少钱。”
“不贵,一般只要二十块。”
“二十!”余火苗低下头:“我还是……”
“算……徐君韬的,他请我们。”安兮儿嬉笑道。
“行,行,行。”徐君韬说道:“我也顺便去剪个头。”
“火苗,我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。”安兮儿把手翻了过来,手腕上有一道不太清晰的疤痕。
“以前初三,我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男孩子,恰好也是我的同桌,他就是属于那种体学兼优的男孩子,又帅又高,我遇见了不懂的问题,会去问他,渐渐地,时间长了,对他就有恋慕之心了。”
“然后,你就跟人家谈了?”徐君韬说道。
“你这样真的很没礼貌呀!”安兮儿用手锤了一拳徐君韬胸口,继续说道:“后面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了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