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是两晋南北朝,那这可真是命运跟自己开玩笑了。
这个年代皇帝贵族们骄奢淫逸,百姓赋税繁重,暴乱不止……
她突然觉得头疼。
要在这样一个年代做生意?
“三哥,你,遇到过动乱吗?”抬眼见谢范正翻阅着《史记》,便问。
谢范不明所以,挑眉看向妹妹。
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想想,如何能让亭长将楚三禁足,你今日早膳说什么居安思危,这理由也太扯了。”谢范毫不留情给了妹妹一个白眼。
谢芝芝被谢范逗乐了。
敢情他是以为自己为了赢得赌局,随便编了一个旱灾的理由啊!
这样也好。
至少不会有人将自己真的当成疯婆子。
“亭驿设宴,我想去。”想到赌约,谢芝芝继续说。
谢范叹了口气,他合上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《史记》,向妹妹认真问道:“阿芝,你真觉得你可以赢?”
“是啊!”谢芝芝不假思索应道。
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,她肯定不会自取其辱。
她又不是智障,没理由把一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当成祖宗去磕头!
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谢范好奇地问。
“我……”
“子元兄也是来寻四娘的?”
突然,门外胡拯的声音打断了谢芝芝脱口而出的话。
“安之。”秦旬在门外与胡拯打着招呼。
里面的兄妹二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好。
不用开门,他们都能感受到外面的尴尬气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