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就好。”傅司泽手指上抹了点药膏,轻轻抹在她雪白的脖子上。
傅司泽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,格外细心一点一点帮季娉婷抹上,那药膏清清凉凉,抹上去之后,伤口瞬间没那么难受。
“好了,抹好了,记得以后每天早中晚都抹一遍,这药膏就送你了。”涂完药,傅司泽把药膏塞进季娉婷手心,严肃又认真告诫她。
季娉婷拿着药膏想回工作岗位上去,走到门口的时候,季娉婷又折了回来,“傅总,你真不打算和那边的医院合作了吗?因为我的事,把他们医院的副院长送进监狱,以后和那边关系往后可就紧张了。”
“不是因为你,我是因为对方人品不好,才不愿意跟他们合作。”集团一旦医院入股,他们傅氏很大可能就会沦为背后敛财的机器。
她们傅氏做的是良心企业,痛恨垄断敛财。
还以为傅司泽这么做是想为她出气,原来并不全是,季娉婷突然感觉自己再一次自作多情。
“这里有一张请帖,后天我一个朋友结婚,我缺一个女伴,你陪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。”傅司泽从桌面拿出两张请帖,将其中一张递给了季娉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