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晔王应该不会找人代笔,可这封信,应该确是晔王所书,但字体却相差甚远,这其中,会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?”邓修蹙着眉头道。
江锦也苦思冥想道:“我也觉得,这么重要的东西,褚黛蓉为什么没收好,让宋七斤给拿到了呢?按道理说,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看后焚毁的吗?”
邓修忽而眼睛一亮,“对了!我进宫一趟!”
“你进宫做什么?”江锦纳闷地看着他。
“前阵子,褚黛蓉说是夜里不能成眠,心悸心慌,我进宫去给她瞧瞧。”邓修十分淡定地瞟了她一眼。
江锦面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,但语气中却好像有些酸,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想着给她看病?”
“她到底是太后,前阵子已经命人传了我好几次,我总觉得这次的事,可能是她在泄愤。”邓修故作沉思状,却偷瞄着江锦的表情。
都这样说了,她不吃醋吗?不追问吗?
江锦心里都想骂娘了,心想,这个邓修,好像还真不怎么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