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闭口不言时,她忽的又开口了:“大人!民妇觉得这案子审得太过武断!”
“江锦!”监斩官提高声音喝道。
江锦转头,扫视人群,郎朗道:“要说是夫君打妻子,这事官府不管,我也没话可说。可是未婚的夫君当街殴打,还不许人还手,这怕不是要让我们这些女子,全都悬梁自尽算了!”
她的一番话,激起了在场妇人的同感。
“我还听说她是谋杀亲夫,原来竟是未婚的夫婿当街打她!”
“这就有点不妥了吧?没成亲便拳脚相向,要是成了亲,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被他打死!”
“兔子急了还得咬人呢!”
“对对对!这姑娘还真挺冤的!”
听到这些议论之声,监斩官傅良顿时急了,忙走近两步道:“江锦!本官敬你在京城危难之时出手,可你怎能搅扰法场?”
江锦冲着他深深一躬,“大人,我并非搅扰法场,只是为这姑娘抱不平,即便她有错,此事也不全是她的过错,怎么能判斩首这么重的罪?”
傅良慌了一瞬,压着声音道:“江锦,本官是监斩官,并非主审官。本官与你方便,你不能这样,让本官无法复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