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褚黛蓉道:“太后八成是忘了,我跟阿锦本就是结发夫妻,先前是年少气盛才和离,这些年我们两人其实都惦记着对方,并未另觅他人。说下来,我们二人也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,于情于理,我们都没有不忠不贞。”
他没带一个脏字,却在暗指褚黛蓉水性杨花。
褚黛蓉估计内里都快气冒烟了,但她自然不能承认,只得勉强尬笑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哀家倒是忘了这回事……”
“太后贵人多忘事。”邓修笑得不卑不亢。
褚黛蓉被气得没话可说,只得瞪着邓修道:“皇帝刚才说,封你为一品豫王?”
邓修笑得云淡风轻,“草民对这些虚名倒是不在意,只是皇上担心草民无权无势,将来出了什么岔子。毕竟,皇上的身体,多是草民看顾着。”
褚黛蓉又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,只得愤愤转身离去。
她走后,朱襄坐起,探头看了又看,悄声道:“刘路!走了吗?”
刘路拼命点头,“走了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