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进去,掏出了里面的首饰。
果不其然,是翡翠首饰!
众人当即惊呼。
邓宋氏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,蹙眉问道:“老大家的,这是咋回事?”
贺氏颤着嘴唇道:“娘,我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,我这辈子都买不起这么好的东西,不可能是我藏的!”
邓宋氏转头看向江锦,问道:“江锦,你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江锦把首饰一一取出,并着里面的几个银元宝,然后走到屋外,从邓大头手上拿过装银票的布包,随后把这些全都交在了邓宋氏手上。
“邓大娘,木匣子应该已经被烧了,这些东西是邓修走之前让我保管的,但我并没收,反而还给他放了三百两银票进去。其中两百两是他帮我卖酒,我给的提成,另外一百两,是给他买药的钱。”
“你、你浑说……你是记恨我那天骂了你爹,所以故意陷害我……”贺氏垂死挣扎道。
江锦冷冷一瞥,然后道:“这银元宝上面有武通钱庄的印鉴,是那天你去武霍郡换的,咱们可以到钱庄去打听打听!”
见贺氏还想辩解,江锦又道:“这些东西是不是邓修的,咱们大可问问,更何况我这里还有他来的信。”
说着,她就掏出邓修的那封信来,念道:“那些银票你且收好,福宝景宝需要用银子……”
编了两句,她没再往下念,而是道:“当日这匣子我给他留在了车上,后来他没再提起,大概以为我收下了,不过,那日只有邓大嫂坐过马车……”
有信,江锦又说得头头是道,众人心中再无疑虑。
邓宋氏的脸一黑,看向贺氏,斥道:“老大家的,你都偷到自家兄弟身上来了?我看你这人是不能留了!”
此时,贺氏要是再不想办法,有可能就要被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