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这段时间很是疏离,每每邓修跟江锦说话,江锦都是官方回答,不带一点感情。
“这是进城去了?”邓修热络问道。
“对。”江锦惜字如金。
“怎么闻到你一身酒味?”邓修没话找话。
江锦淡淡道:“买酒了。”
“那可好,我也尝尝。”邓修跃跃欲试。
江锦终于有了反应,瞪了他一眼,然后顺手抓起温酒桌上的酒葫芦丢给了他,“你喝这个!酒钱从药钱里面扣!”
邓修悻悻。
这感觉好熟悉,就是反过来了……
他还想再说什么,可药上完了,江锦赶紧催促道:“邓大夫辛苦,多谢邓大夫,明日请早点来!”
官方语言一出,邓修顿时没电了,只想着徐徐图之,可他就是磨磨蹭蹭不肯走。
江锦瞥他一眼,不理会,而是道:“温酒,你应该不能喝酒吧,尝尝能不能?”
温酒哈哈大笑,“咋?你又馋酒了?”
邓修赶忙嘀咕:“他有伤,不能喝酒。”
江锦把他当成空气,“不是,我买了城里老字号的酒,想看看跟咱们的有什么区别。”
这么一说,温酒的眼睛顿时亮了,“来来来!尝尝不碍事的!是吧,邓大夫。”
邓修沉声:“浅尝辄止。”
江锦这才让大喜把酒坛子搬了进来,只是,她忽然发现,自己好像忘了让在酒坛子上做标记……
“糟了,哪个是多少年的啊,我搞不清了……”
温酒一笑,“这还不简单?各舀一碗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