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人？”
邓林海瞪了他一眼。
不等他再说话，跟着他走的邓阿苦已经抱怨上了，“瞧瞧，跟着林海走了一遭，咱都脱了层皮，别人倒好，都有吃的！”
邓林海又瞪了他一眼，但却没说话。
众人纷纷找地方歇下。
邓阿苦带着妻小汇入了邓有福一家的队伍。
邓耳朵家有三个儿子，阿苦、不难和有福，当时跟着邓林海走的，只有邓阿苦一家。
邓阿苦还没坐定，就开始抱怨了：“说啥蒲县他家有亲戚，他们倒是好了，去了有地方住，也有吃有喝。可苦了我们，睡在外头不说，吃的要买，连水都要买！”
邓李氏忙问：“买水？多少钱？”
“娘的！一碗水要五十文！”邓阿苦故意高声道，“这不是杀人么？我们说是往回返，他们忽悠我们说让先凑合几天，然后去商量，结果我们把水都喝光了，他们商量了个毛出来！”
“后来呢？”邓李氏赶忙追问。
邓阿苦不顾邓林海越来越阴沉的脸色，站起来高声道：“后来我们实在没办法，说是少买点凑合凑合，赶紧回来追你们，结果他们那帮黑心的亲戚给涨价了，一碗水要两百文！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邓林海站了起来，怒声喝道：“够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