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拿起了一个包子,随口问。
赵清没有立刻接话,他先是把手里的半个包子吃干净,又一口气连塞了几口菜,再喝一大口杂粮粥让自己的胃舒坦了一点后,才说:“是个残疾人,他一见到我,就拽着我的袖子叫我名字。”
“嗯?医院的患者么。”乔芳端起杂粮粥的碗,捧着喝。
“不是。”赵清摇头,继续不动声色说:“他说,他叫什么……陈九旗!他问我是不是叫赵清。”
陈九旗这个名字好像是咒语。
赵清只是刚刚念出来,乔芳身体便猛然一僵。
啪!
她手里的粥碗直接摔落在地,一片粉碎,温烫的杂粮粥溅了一地。
赵清眼皮一垂,看向桌底,急忙问:“没事吧?没烫到脚吧?”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乔芳脸上有几分慌乱,可还在强作镇定。
“你说残疾人,叫什么?”乔芳追问。
赵清起身去拿拖把和扫把,回来以后,眼睛盯着地面,一边打扫,一边说:“他说,他叫陈九旗,说是我爸爸的弟弟?
挺莫名其妙的。
还说找了我好久,还问了好多关于你的事情。
什么你身体好不好,人好不好。
妈,这人谁啊?
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