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“皇上你回来了,”腹中的胎儿似乎感应到他们父皇在抚摸他们,在腹中动了几下,把林朝华惊醒了。
“朝朝起来用膳吧,”元暮大掌托住她的背,扶着她坐起身。
胭脂进来为她梳洗。
收拾好,膳摆了上来。
用过膳,元暮坐在榻上批阅奏折,林朝华则在一边提笔画画。
画的山水图,她最不擅长画山,她的画太柔,勾描不出山的那种雄壮和险峻。
画完她把画拿起仔细打量,总是感觉欠缺些感觉:“皇上——”
元暮抬起头。
“你看我画得怎样?”林朝华把画举起,像一个等待称赞的小孩,眼巴巴地望着元暮。
“画得不错,只是山峰画得有些轻飘,缺少了一些苍劲。”
“唉——”林朝华有些气馁地把画放下,坐在榻上压着睫羽。
元暮放下手里的御笔走到她跟前,把笔放她手里,握着她的手教她。
给她又讲了一下运笔方法,才放开她:“朝朝待我处理过这些奏折,陪你去外面走走。”
“我不去,今天的太阳好大。”林朝华放下笔,吩咐门口的绯红,“把这些收了,给我把针线拿来。”
元暮抬眸道:“朝朝针线不做了,有针线房呢。眼下紧要的是你自个身子。”
林朝华在给孩子绣小衣:“我只是做着打发时间,又没有刻意赶活。”
凤眸沉了一刻,元暮迟疑地问道:“朝朝绣只荷包最快几天?”
“三五天吧,这要看花样。”林朝华手轻抚着自己肚子。
“好,那就最简单的样式吧,朝朝为我绣一只荷包吧,三天绣出来。”话说完元暮垂下眸又似随意地盯着奏折。
“我要给孩子绣小衣,你不让,却让为你绣荷包,你怎么还与孩子争?”林朝华不满地嘟嘴瞪着元暮。
元暮伸手把她拽到自己跟前,在她唇上啄了一下:“就这一次,以后什么都依着你和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