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蠢货,真当谁都是瞎子不成。
咏菊什么咏菊,这么好听的诗句会起名叫咏菊?
元锦潇拨弄着自己手上的玉镯,面不改色的对元彻建议道,“父亲,既然陆夫子有所怀疑,那他肯定也知道原诗出自何处,不如请他过来,一问便知!”
“若真是我冤枉了四妹妹,也好还她一个清白,教我知道咱们侯府还有一个低调的才女没有被埋没!”
元锦潇看着元锦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不禁为她感到悲哀。
希望一会儿她还笑的出来,若真是冤枉了她,不过就是道个歉的事情,她也不是放不下面子。
元彻想想也对,正好今日学堂休沐,陆夫子应该有空。
他当下便命人去请他过来。
元锦欣依旧淡定的站在原地,嘴角挂着一抹肯定的笑容。
没一会儿,陆夫子就跟着小厮来了。
“见过侯爷!”陆夫子对元彻一拱手,面带微笑的问侯一声。
“陆举人请坐吧,本侯找你来,只是想关心一下几个女儿在族学的情况,别拘礼。”元彻露出宽厚的笑容,对陆夫子客气的摆摆手,请他坐下。
元锦潇和元锦欣也都朝陆夫子行礼。
小厮将茶水送上来后又退下,将门给带上。
陆夫子看到元锦欣就已经猜到了元彻请他过来的真正目的。
“侯爷,您想知道什么?”
元彻走到陆夫子对面坐下,轻声开口,“本侯听锦潇说,陆夫子似乎对锦欣所做的诗句有疑问,不知那里出了问题?”
在没有证据之前,元彻也不好意思直说元锦欣是抄袭了,只能委婉的询问道。
陆夫子也没有隐瞒,他不仅是夫子,还是侯府的门客,侯府的兴荣跟他息息相关。
他看了元锦欣一眼,随后不慌不忙的说起来。
“确有此事,前几日,锦欣先将这首咏菊交给我,然而下学后,锦意也交了一份大致相同的诗句过来!”
元锦潇闻言勾唇一笑,被逮到了吧。
她就说元锦欣这个草包怎么突然会作诗了,原来是偷的三妹妹的诗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