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啊,你们如果不同我讲,我都不知道,看来我是时候得要跟母亲商量一下了,唉。”
当从自己手下的口中得知,云母在百般刁难颜暮,云锐祁不禁皱起眉头。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,眉头一时半会也难以舒展开来。
他在沉思,也细细捋了一下所闻事情的来龙去脉,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更何况他这个不善于打理关系的人。
毕竟像他这样的人,若说统领手下的人还没问题,真要处理这些日常纠纷起来,却难免做不到得心应手。
但无论怎样,云锐祁还是决定跟云母去讲一下这些事情,在他看来,只要说开了一切都解决了。
殊不知她们之间所结下的梁子,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化解的。
“儿啊,你找我有什么事情?你这可有好几日没来看我了,怎么,今天不忙了?”
云母半躺在椅子上,神色慵懒。
旁边还有一只纯种的波斯猫,湛蓝的眼睛仿佛在闪闪发光,正懒洋洋地舞动着尾巴,看见云锐祁过来了,连忙站起身来跑向一边。
“你看看你,这一天脸拉的比谁都黑,把我的猫都给吓跑了。”
云母沉下脸来,云锐祁只好赔
不是,重新换上了一副喜笑颜开的面貌。
“这不是……看母亲这些日子住院,而我那几日又正好有一些不得不去处理的事情,这才耽搁了,没来看您老人家,实在是太不孝了。”
对于自己这个儿子,云母是了解的。
她比谁都清楚,云锐祁今天能过来,一方面也的确是之前未能尽孝,但绝不仅限于此,肯定是有着想要跟自己讲的事情。
“说就行了。”
“您果然是料事如神啊,我这一次来,还有一件事,就是想同你打听一下颜暮的事情!她这几日,听说都在医院照顾你,不知道你和她相处的怎么样啊,认为她这个人如何?”
云锐祁故意把“在医院照顾您”这几个字咬的很重,云母何等聪明的人,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云锐祁话中的重点,不禁黑下脸来。
“你说的是颜暮?那她的事情你肯定知晓的,比谁都清楚。呵,怎么还来问我来了。要真说她在医院表现的怎么样,这我可不敢说。能够照顾我,这传出去已经是美名了。”
看到自己母亲这话中有话的模样,云锐祁也是一阵无语,自己手下和云母口中所说出来的截然不同,他也就懒得再去考究那些事情究
竟孰是孰非了。
“其实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,就是想问一下颜暮和您相处的怎么样……那么,我就先走了,有事情的话,打电话便可”
看到云母冷笑着且龇着牙,云锐祁就一阵头大,连忙起身告辞。
等到云锐祁走后,云母扯开嘴角,冷笑道:“真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,屁大点事情都要跟我儿告状。这要日后真成了我们云家的媳妇儿,怕是得要我这老骨头去伺候她了,呵,这可不行,一定要撮合云锐祁跟刘茜茜。”
这些话要是让颜暮听到,一定会大呼冤枉。
这些时日,云母刁难自己的事情,她都一味的选择隐藏起来,既没有同云锐祁告状,也没有向其他的好友倾诉。
这锅背的的确有一些冤了。
当然还有一些令颜暮不开心的事情,就比如说刘茜茜今天也去探望云母了。可以说是云锐祁前脚刚走,然后刘茜茜就来了。
可能是两人都在专注于自己内心的小算盘,并没有发现彼此来过的痕迹,云母正想着刘茜茜呢,没想到她就敲门而入了。
“原来是刘茜茜这个孩子呀,来来来,快坐。我刚才正念叨着你呢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。”
刘茜茜将
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病床旁边的台面上,然后一脸笑意。
“那可真的是我太不孝了,还劳烦您牵挂。我其实是想早一点看你的,但没有想到这些日子里所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,我还要去一一处理,这才耽误了所有的事情,还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随后两个人就一言一语的闲扯了起来。
不得不说,云母对待刘茜茜,跟颜暮的态度截然相反,甚至说是从一开始就怀揣着深深的恶意。
而面对刘茜茜时,虽然面前这个女人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。但在云母看来,却是一副单纯无害的邻家小女孩相,更加有些喜爱她了。
她觉得只有刘茜茜这样温婉可人的女孩子才是云锐祁需要娶的,也只有这样的女的才能够嫁入他们云家。
不多时,颜暮也过来了,她这几天还是任劳任怨的照顾着云母,希望通过自己辛勤的劳动换回她的好印象,对于云锐祁之前所问的事情一概不知,现在看见云母同刘茜茜聊得高兴,也是心中有喜,连忙走上前去。
“您起床了呀,这是我给您冻的银耳莲子汤,您快趁热喝了吧。”
当看到颜暮端着一碗自己熬的莲子汤,云母的脸上没有一
丝是表情的变化,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“嗯。”
“对了,你不是要去找云锐祁吗?他跟我讲他现在去家里面处理一些文件了,你回去看能不能帮上他的忙。”